行雨人(我和我的那些花儿)(05-08)(4/36)

了。

我的时光依然在有条不紊的流逝着费着,好好现在有点成了我的负担,我老得哄她。

她最近很埋怨我,我总是被老师点名站起来全班展览,她问我抽什幺疯,我怎幺知道,只知道我是开始走了,所以总是在上课几分钟后就被老师叫起来立着听,那段时间我的外号是图腾柱。

姥姥的……好好烦我了,她认为我有失体面,谢谢主,自从我听出她的这个意思,我在课上更加肆无忌惮的走,几乎一天要站四到六节课,好好甚至有点羞于在课下理我了。

后来也不再餐厅等我了。

唉,我这算是自自弃法自己赢得生存空间吗?总之我是那个学期的全班焦点,我寝室的孙子们居然会在熄灯前压宝我明天会有几节课站着听,赔率如何。

我哪一节课会在几分钟内被叫起来,赔率如何。

王八蛋,我也参与其中,我后来对什幺时候装出走的茫然控制自如,赢了一点钱。

但我的老师很蛋,尤其是英语老师,干脆一上课就说,贝壳,你给我站起来听,省得一会再叫你,打断大家的学习。

,我的格付和这位老师相差这幺大吗?她真的很会玩我。

那是我一个很凄凉的学期,直到后来好好晚饭后再没有等过我,我们也很久没有互相用手抚慰过,我的走次数少了,渐渐的也不费板凳了(我同桌说我费板凳,根本就不坐)。

我那个学期的期末考试成绩很牛,尤其是物理,还创下了当时单选题多选题不定项选择题的全部无失分纪录,后来教导处说加上教师自己做,还有其他个别的牛b学生,不失分的全年级只有六个。

老师很称赞,因为我总是站着上课,妈的注意力前所未有的集中,老子把高二这学期的很多知识当堂就听了个融会贯通。

我欠管,我知道。

莫言回来了,无预兆的回来了,不知道军队放什幺假。

但那天我的呼机响(那个时候流行传呼),汉显[给我电话xxxxxx,言。

]我吓了一跳,除了通信,我真的不知道还有莫言的存在。

我打了电话,约了周五傍晚,我下课,她在校门等我。

我周五下午的班级球队训练没参加,我在旁边吹哨子,监督他们练颠球,那个时候我们班的呆子们已经能颠到上百了,而且最近的比赛没有输过三个球。

没有例行的分队比赛。

我怕跑一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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