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放牛娃和玲嫂的故事)(01)(9/11)

婆就找给浴室装上了带锁的门。

婆婆也拿这个老花花一点办法没有。

看起来,婆婆很凶悍,但她这一辈子就从来没有真正驾驭过自己的丈夫。

年轻的时候,看中他读过书,长得也帅,不在乎他成分不好的家庭背景,还有在台湾当兵的大哥的巨大政治风w`w`w点0”1`b`z点n`et`险,毅然将他招赘到自己家里,这样患难的夫妻,却一辈子没有得到他的心!大军哥为了转移注意力,去学开车,跟着跑长途运输的,很少回家来。

讨厌的公公并没有死心,象绿苍蝇一样在玲姐身边挥之不去,可怜的玲姐每天晚上睡觉都要在门闩上把刀(这个老畜生曾经半夜来拨玲姐的门)。

这样的子简直没法过了……玲姐说,其实她结婚那会就知道了我的大概身世,所以遇到我的时候,首先对我就充满着同

她说她理解一个十岁就没有了父母的孩子,跟着在几个姑姑家里辗转流的感受。

她在读高二那年,父亲出车祸遇难……后来她发现我是一个比较有理想的,眼界比周围的开阔。

跟我聊天慢慢找到了读书时的快乐。

7月中旬,南方的农村大地进入了繁忙的双抢时节(要抢在秋以前割下第一季的水稻,下第二季的秧苗。

)我们也没有时间专门去放牛了。

帮表姐家收完稻子后,我抽空帮玲姐家挑了一天的水稻

晚上的时候,还在她们家喝了点啤酒,大军哥非常热,我俩聊得特别带劲,互相拍打着肩膀不停地叫兄弟。

吃完饭回住处的时候,我走路已经开始歪斜,意识有点模糊了。

村子到鱼棚要走将近半个小时,而且都是很窄的田埂路,白天还能健步如飞,一到晚上,就只能看见一条飘忽的白带了,走起来象踩钢丝一样,那天晚上我不知道自己是怎幺摸回鱼棚的。

我做了一个怪的梦,我梦见自己跟玲姐、大军哥生活在了一起,我们就像一家一样!但是我不知道我是他们的什幺,儿子?兄弟??好像都不是,又好像都是的,虽然有点,但那种景象童话一样瑰丽!接着,我居然看到他们做了,大军哥在玲姐背后猛烈冲刺着,玲姐弯着腰,两个房剧烈地抖动着,我嘬嘬的看着他们,突然不知道该怎幺办。

这时,玲姐叫我宝贝儿,过来,我不安的走过去……一把热毛巾正在擦拭着我的下体,是做梦吗?怎幺这幺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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