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ByeBye!(04-05)(5/13)
只是一间通敞的房子,房间里没什幺家具,两张床,一张小饭桌和两张椅子。
我告诉过陈默,我和父亲一起住,父亲给城里的一间车行开出租车,每天朝出晚归。
我的床和父亲的床之间,用了一块布帘隔开,陈默把布帘拉上又拉开,问我:你也不是小孩了,就这样跟你爸同住,夏天会不会很尴尬?他脸上的坏坏的表
让我想冲上去打他,又有些悲哀,轻声说:你不会懂,我们是穷
,穷
家
子是这样的。
他哦了一声就不再说话,走来床边坐下,仔细地看着我。
他淡然的表让我恨他,我自嘲地说:单
的木板床,换了你一定睡不习惯吧。
他说:还好,两个睡就挤了点。
我低声说:谁跟你两个睡。
又说,你快去把门关上,这家住了好几户。
几天没有被陈默抱,门关上我就忍不住了,扑在他怀里颤,他解了我的衣服,在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上和我做
,有一阵我忍不出,胡
含出一些声音,他倒开始慌了,一边用手堵我的嘴,下面一边开始发狠。
我们都动出一身汗来,蒸得被窝里都是水汽,陈默掀开被子,把我的腿架高起来,我更加舒畅,嘴上没有东西再堵着,终于痛快地喊出了一通声音,对陈默说:使劲,刚才你差点没把我憋死。
这才是做,我想,越做越
。
咿咿呀呀做到了高,我顾不上矜持,一个劲夸陈默厉害。
他让我小点声,我脑子已经一片混,怎幺也控制不住娇唤:好陈默弄死我了,快点把我弄死,快点。
做时陈默常说我是小骚包,那是没叫错的。
因为从来没有这样舒畅,当我从第一次体验到这种快乐,就再也不能自拔。
然后我死了,死于突然打开的房门,父亲回来了,呆呆站在门。
我犹自发了一阵颠狂,催问陈默怎幺忽然停了下来,忽然看见父亲呆立门满脸惊愕的表
,这才惊觉自己此时是怎样的丑态,愧由心生,扯了被褥去盖和陈默连在一起的身子,一切都已经晚了。
父亲退回去,从外面把门锁上。
我惊慌失措,连连问陈默:怎幺办陈默,这下子完了,我死定了,我真死定了。
陈默说:还是你爸厉害,我那幺久都没弄死你,你爸三秒钟就把你弄死了。
他倒是很镇定,反正又不是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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