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7/16)

梆的,而且一跳一跳的。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后,革命者们才又押着妈妈和许还周离开了我家,不知到哪里去了。

当家里只剩下我一个时,我关了电灯躺在床上,却无论如何睡不着,刚才的一幕一幕象电影一样在我的眼前回放,放着放着,我的下面越发难忍,手便不自主地摸过去,可这一摸便不可收拾,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抖动中,完成了一次猛烈的释放。

妈妈多久回家的我已经不知道,因为我睡的很深。

第二天,妈妈还要继续和社员们去参加劳动,但行走在路上时,便远远离开说笑着的其他社员而落在了后面,也始终没有抬起来。

落在后面的当然不是她一,鹿一兰等其他几个被指与许还周搞为破鞋的也全一样。

因为正在风上,干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活后,照例是社员们休息的时间,在这难得的半个小时左右的休息时间里,社员们一个一个坐在树荫下喝着水聊着闲话,但妈妈和其他三个破鞋则被勒令脱掉自己的鞋挂在脖子上,在一块空地上撅着,接受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批斗。

这就是所谓的地批斗会。

至于批斗的细节,因为只是听说的,我没在场,不知道。

收工的时候,,我们参加学农劳动的学生是和生产队的社员走在一起的。

一些只有三四年级的坏学生们开始围着落在队伍后面的几个起哄。

小侉子,臭破鞋!小侉子,臭破鞋!小侉子说的是鹿一兰,因为她是四川,有方言。

小侉子,说句好听的,叫我一个。

鹿一兰被围住,他们是想听她说话的方言。

眼看着不答应走不脱,鹿一兰万般无奈地对着一群十多岁的坏小子叫起来:小哥哥,饶了我吗!她也能说带有方言的普通话,但这群小坏蛋要听的是她说的地道的四川话,她便按照他们的要求用标准的四川话拉长了音调叫起来,她是唱川戏的,嗓音本来就甜美,这样一拉长了声,在封闭的北方农村,就更显特别地稀罕,于是立刻引来这群小坏蛋们的开怀哄笑。

正欲使出更坏主意刁难她时,一个又瘦又高脸上棱角分明象个男样的中年从前边倒转回来,凶恶地对着这帮子学生娃娃骂道:滚开,一帮子小王八蛋,欺负家干什幺?你们爸妈怎幺教你们的,滚滚!滚蛋!这才解了她的围。

这样的子不知过了多少天后,我们中学的副校长,也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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