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8/18)

骨干,曾和我打过架的孙玉虎与汪海龙也在。

我们知道今天的架势,都规规矩矩面对着他立正,双腿紧紧并拢着,双手也紧紧贴在大腿上,呼吸也变得谨慎。

这卫小光,是个下乡的知青,年龄也就二十岁出的样子,也是天津,因为敢于斗争,便当上了我们公社中学的副校长,造反后又成为从越战斗队的副总指挥。

他中等的个子,但挺壮,挺匀称,也挺英俊。

他很坏,那张英俊的脸上永远透着嘎气,似乎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玩的鬼把戏,批斗会上种种虐待四类的花招便多是他的发明创造。

所以全校的黑五类都怕他,我也一样。

终于,他停止了沉默,嘎柳子,好久没给你看瓜了,最近又想干点什幺坏事呀?嘎柳子尽管也害怕,可仍然诞着脸,卫老师……我哪敢呀,不信您问问,我都好久没干过坏事了。

他妈的,你们没听公社群专队来的怎幺说,破坏伟大领袖最高指示的学习,往大了说,就是反对伟大领袖毛主席,就是反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枪毙你们也不过分。

卫小光说着,对着身后几个紧紧跟随他的汪海龙等,声音并不大地命令:给他看上。

卫小光说的看上,就是看瓜。

说到看瓜,大概只有冀中以及京津郊区一带的们才知道。

它是一种民间玩闹的游戏,文革时则变成对坏分子专政的手段,用今天的眼光去看,它应该又算是一种sm的方式。

《战斗的青春》、《艳阳天》、《瓜棚柳巷》等以冀中及京津地区为背景的小说中,都有看瓜的描写。

看瓜的玩法,是先将被玩者的双臂反绑,然后再将脑袋强行塞入他自己的裤裆之中。

这样固定后,整个便没有了丝毫的反抗余地,而只能任踢打翻滚折磨。

嘎柳子的裤子并非老一代农民穿的大裆裤,脑袋无论如何无法塞入自己的裤裆内,几个便将他的与他的两只被扒掉了鞋的臭脚紧紧地捆到一起。

这样捆好后的嘎柳子,与其说象个瓜,到不如说象个饼,或者说更象个乌,团成一团一动不能动地坐趴在地板上。

爬一圈!几个用脚踢着他。

嘎柳子的脸紧紧贴在自己的脚心处,开始向前爬,这与其说是爬,不如说是蹭,即每次都是用力将双脚往前挣扎着挪动一下,然后屁股再向前怂一下,于是整个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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