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15/17)
又提出了新的创意,我听说他公爹最喜欢舔儿媳的脚丫,咱们让他们表演一下好不好?于是,二
脖子上的绳子被松开,鹿一兰脚上的鞋却被扒掉,几个
用手举起她的腿,把她的脚丫举到公爹的脸上,在众
的哄笑声中,那老爷子无奈地把嘴凑到儿媳
的脚底,舔舐起来……喂!香不香呀?香极了,啊哈!又有
揪住鹿一兰的
发,命令道:喊起来!于是鹿一兰按照事先群众教导的,高声喊叫起来,我是破鞋……没有底!那公公紧接着也喊了下句:我就
闻这个味!许还周的双脚已经是鲜血淋漓,只能用双膝爬行了,群众却仍然不解气,又将一同游街的他的
儿许玲拉了过来,强迫着许还周骑到了
儿的脖子上,要许玲肩着他继续游街。
许玲还是个十六七岁的少,而许还周体重得有一百六十斤,把个单薄的少
压得喘不过气来,这还不算,群众还要求许玲一边肩着自己罪恶的父亲游街,一边还要高呼
号,于是,这个被斗怕了的许玲,便一路趔趔趣趄地往前走着,一边无奈地高喊着:打倒国民党反动派的走狗许还周!打倒孔老二的徒子徒孙许还周!……那个时候,批斗是有组织的,游街时则由各村押着本村的四类,什幺时候结束也没个规定,全看各村民兵的积极
有多高,看看热闹的群众答应不答应,群众和民兵的积极
高,就有可能游遍全镇的大街小巷,群众的积极
不高,也可能在集市上走一趟就各自带回到各村了。
每逢这样的游街,最压轴的节目肯定是与破鞋有关的和事,这不,已经接近晌午了,社员们一多半都回家了,但留下的仍然斗志不减,游了一大圈后,热
高涨的群众簇拥着最后的十多个四类分子又回到了游街出发时的原点,公社革委会的高台阶下面的马路上。
这十多中,除了他们认为最坏的或最好欺负的,便是几个最能引起
们
趣的
四类了。
这其中,公社另一个生产大队的一对挨斗的母,也是
们颇感谢兴趣的,那母亲也不大,应该不到四十岁,那
儿更只有和我差不多大。
狗崽子小破鞋,老实待,你是怎幺和许还周搞破鞋的。
一帮子围着这对母
,审问着。
那儿低
站立着,却不肯说话。
那对母都同样的五花大绑,脖子上一块大大的木牌子,外加几双臭鞋,不同的是,她们都只是穿了袜子,鞋却不知到哪儿去了。
你和你的破鞋妈妈是不是和许还周同时睡过一个被窝?快说!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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