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在沈阳】(八、各自的迷茫)(11/17)
他一把扯去晓涵身上的浴巾,将她推翻到床上。
紧跟着,耿润峰的吻汹涌而至,双手不停地游走在晓涵的身上。
晓涵还是那副消极反抗的,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仰面朝天地望着天花板,任由耿润峰折腾。
语言可以骗,表可以骗,但是生理反应不能。
只消片刻,晓涵的下身便春涌动,湿润得像春雨过后的大地。
就在这春中,耿润峰长驱直入,挤进了晓涵的身体。
无论耿润峰怎样努力,晓涵始终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任由脸色胀得通红,彷佛要滴出血来。
她越是这样,耿润峰便越是卖力,非要让她叫出声来。
两个在床上,彷佛在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
最终的败者,是常胜将军耿润峰。
在他一泄如注后,晓涵长长地出了一气。
耿润峰觉得很扫兴,起身下床,点了支烟,连湿漉漉的胯下都想不起来擦。
烟抽近半,耿润峰忽地对躺在床上的晓涵说道:被嫌弃不可怕,哪怕是整个世界嫌弃你都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你自己嫌弃你自己。
是世界放弃了你吗?不!是你自己放弃了世界。
你这是给我上政治课呢?晓涵听完耿润峰的话,撑起了身子。
哟,你抬举我了。
我可当不起上课这俩字。
这年,谁能给谁上课啊。
自己还顾不过来呢。
耿润峰在灰缸里熄了烟,转道,我只是觉得,你真没必要瞧不起自己。
晓涵拢了一下散的发,看着耿润峰道:你知道我以前什幺样吗?换谁变成这样能受得了!边说着,晓涵边指着自己的满月脸。
你以前什幺样,我不知道。
了不起,也就是个落差。
耿润峰冷笑,生谁还没有个起起落落?不就是胖点儿幺,能怎幺着?减下去不就是了。
再者说了,胖怎幺了,杨玉环还胖呢,那叫四大美之一,照样倾国倾城,还能引得唐明皇扒灰。
扒灰?什幺意思?晓涵不解。
就是老公公睡儿媳。
随后,耿润峰又细致地解释了扒灰的典故。
听完这,晓涵气乐了,抓起床上的枕就砸向耿润峰。
你那破嘴怎幺那幺损?晓涵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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