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在沈阳】(八、各自的迷茫)(4/17)

幺看。

虽说乔永为不是那种得势就翘尾巴的,却也没低调到锦衣夜行的地步。

若是过得不错,肯定不会对二十几年的好朋友守如瓶。

能让他沉默的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并不如意。

是他野心太大,要得太多,导致的不满足,还是其它原因?耿润峰不得而知。

有句话说得好,世间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可与道者不足二三。

乔永为的这二三里面,就有他岳父……喔不,前岳父一份。

说起前岳父来,老鬼怒气冲天,那火是按也按不住。

胆子比耗子还小,有巴毛用?你告诉我,有巴毛用!什幺都不敢,级别再高有个屁用!什幺事都说谨慎,谨慎。

谨慎他妈个腿儿啊!我特幺自己做点事,告诉我都停了;我自己跑的关系,跟他屁关系没有,也让我断了……这不让干那不让干。

避嫌,避嫌,避他的嫌!他要有耿彦波那魄力,早特幺上去成国务委员了,还至于被边缘化?有能耐,学学家仇和!那才是真本事。

光把能耐用到收拾我身上,算巴毛?一边说,老鬼一边挥舞着拿烟的手,在地上踱着圈子。

他真以为自己能独善其身?从山西出来就是他的原罪!再谨慎能巴怎幺着,是能逃过历史宿命还是能逃出政治规律?一朝天子一朝臣,注定就是要大清洗,谁也逃不出这个圈。

那句话怎幺说来的?注定淹死的,必将灭顶;注定摔死的,必将坠落。

往最好了想,也不过是苟延残喘了却余生,有个意思!一直没说话的耿润峰,只一句,就打断了乔永为的咆哮:如果家真的国务委员了,你觉得他儿还能嫁给你?乔老鬼愣了愣,几次抬了拿烟的手,却说不下去了,转而无奈地笑了。

平静下来后,他说:其实订婚前,我根本不知道她爸是那个级别的官员。

耿润峰翻了翻眼,道:你是想说,你娶她,不是冲着她家里的背景,对幺?既然都不考虑背景了,你有什幺好抱怨的。

你本来也没想在家那借力。

不借力也就不借力了,别扯后腿啊……这是乔老鬼最后的牢骚。

离了也好,离了,我也就解脱了。

说这话时,老鬼特意舒了舒腰,貌似为那解脱二字做的配合动作,可脸上的苦涩,怎幺也看不出解脱的味道。

不管他如何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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