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斗争】 三十六(5/7)

只见皮皮眼珠斜向上面二楼走廊的方向,挑动眉毛,甚是滑稽,程小月就皱了眉凶他,一时间两心意相通,都在想那房间里的故事了。

越想越觉得好笑,再对峙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同时大笑了起来。

在下面又等了十几分钟,才看见一个男钻进药房,二过去柜台拿药,皮皮含糊着声音对那男小声说:冤家……冤家……他舌有伤,齿不清,这两个字说得晦涩难懂,听得家莫名其妙。

程小月却听懂了,在柜台下面给了他一脚,却也忍不住好笑,等拿好了药走到门的时候,突然也生出了恶作剧的心,转身对那医生说:我儿子刚才说的是……冤……家……也不管那的表反应,扯了儿子的手,扬长而去。

回家的路上,绝不提方才的事,东拉西扯说些不紧要的。

皮皮挎了她的胳膊,破天荒没了一句顶嘴。

其间偶尔目光相,马上自觉转开,两样的心,却是一样的做贼心虚了。

安顿他在床上躺了,叮嘱要仰了面睡觉,不使舌沾了水。

才关了灯带门出来。

自己去换了衣服,洗了澡,回屋里躺下。

去床柜上拿了本书,有一眼没一眼地翻着。

里书可以拿来催眠的,今却失灵了,翻来覆去没一点睡意,索去到阳台上看夜景。

已是深夜了,城市的街道却还车水马龙,没有一丝灯火阑珊的意境。

夜风如水,拂动睡衣的边角,衣服和身体似有若无地摩擦着,说不出的惬意。

抱了胸闭了眼睛,不动声色慢慢晃动手臂,带给衣服下面的几分酥痒,脸上就活泛起来,想象一个男站在身边,巍然如山。

只是那男的面容却模糊不清,像是丈夫,又或者像是钟凡……回转屋里时,已经一点多,倒了!扯过毯子盖住身体,手就摸到了下面去,想着那些历历在目的画面,安慰了自己一番。

末了又生出几分清冷,反而空虚起来,没着没落的。

好不容易有了睡的意思,儿子却来敲门了,哭丧着脸站在门,依依呀呀指手画脚地十分悲愤,料想是痛得睡不着了。

程小月不禁莞尔,摸了摸他:你坏事做得太多,这是报应来了。

嗯,算是小惩大诫,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闹?陈皮皮倒有几分相信,想:我这几天霉运不断,诸事不顺,一定是有在暗中咒我!妈妈是当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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