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难以启齿的小事】(1)(5/9)

柳腰越看越细,圆臀愈瞧愈肥。

在双臂魔幻的摆动中,母亲身体微微摇曳,把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注入空气之中。

周遭突然变得燥热难耐。

这才六月份啊。

我挤出几滴汗,轻轻喊了声妈。

母亲嗯了声,却又置若罔闻。

眼前似有火花跳跃,又在耳畔噼啪炸响。

我感到脑子都热烘烘的。

电视的声音几不可闻,我瞄了眼客厅,两个大跨步,便把自己放倒在床上。

一边玩儿去,跑这儿捣啥

母亲咂咂嘴,扭过脸来。

她恐怕还想说点什幺,却突然没了音。

因为——我一把揽住了她的腰。

王辉。

母亲僵着身子,压低了声音。

我含混地应了声,脸蹭着她的大腿,胳膊抱得更紧。

母亲小腹柔软无比,让我想起小学讲死海的一篇课文。

那里面对资产阶级腐朽生活的描述大概是我对舒适的最原始记忆。

听话,辉,母亲声音有些发颤,双手死死攥住我的胳膊,马玲儿该回来了。

早着呢,就她那脾气,买个菜不到饭点决不回来,家主要是怕菜放久了不新鲜。

打底裤光溜溜地传递出大腿的丰满和弹,这十几天来让胆战心惊的味道重又窜入鼻息,一时我竟有些微醺。

说啥呢你,这时候有你贫了,咋不见你当面说。

母亲扑哧一声,手可一点都没松——我小臂上始终咬着把钳子。

妈。

我一手托腰,一手抚上母亲脊梁。

这衣服什幺材质我说不好,很轻薄光滑就对了。

我能感受到文胸的廓。

快起开,该干啥干啥去,不然妈可真生气了。

母亲扭了扭身子,声音紧绷绷的。

我想说点什幺,却又不知说什幺好。

于是我不再说话,右手一路下滑猛地攥住了一只屁股蛋儿。

绵软柔韧,肥硕得像能捏出水来。

母亲一声轻呼,想要起身,却被我牢牢抱住。

你咋没点分寸呢?母亲挣扎得并不激烈,声音却像筛糠。

没一会儿她停下来,顿了顿,再不听话,老娘可不客气了。

到这份上也只能做只癞皮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址发布邮箱:dybz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