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封的記憶(三)(4/7)
厉害,一抹上就好了许多。
还有哪里被咬了?腿上还有。
我指了指大腿的位置。
把裤子脱了。
啊!我当时还穿着一条长裤,里面就是一条三角裤。
母亲作为一名专业护士早已习惯了帮病做这些,但我这个年纪开始多多少少都懂得了保护自己的身体,即使是在父母面前。
把裤子脱了。
母亲很平静地重複了一遍。
不用了,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拿回去抹。
我不好意思地说着。
在我面前还不好意思啦?我是你妈,小时候你洗澡都是我帮你洗的,什幺没见过呀?快脱了。
我就这样在母亲的注视下尴尬地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我的两双大腿和一条三角裤。
在母亲的眼睛没有看到一丝的绪起伏,她始终是那幺平静,就像是对待仪器一样,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护士医生都是这个样子。
母亲的手指很冰凉,药膏也很冰凉,涂抹到患处时这种冰凉却给我带来一种很异的感受,刺激着我的经。
母亲作为一名资深的护士长,这幺多年的护理经验这时完全在我身上得到了体现,她的动作很温柔,手指触摸皮肤的力度恰到好处,也正是这种舒适让我的心开始燥热起来。
我当时是坐在椅子上的,母亲就半跪在地上帮我上药,从我那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她的满秀髮和雪白的脖颈。
母亲的眼很专注,全程都没有其它多余的表,像极了一个执行命令的机器。
还有哪里?在涂抹完了一些比较明显的患处后,母亲试着问我。
『反正裤子都脱了,还有什幺不好意思的。
』我心里是这幺想的,这里还有。
我又指了指大腿的内侧。
把腿张开。
我试着张开了一点大腿,然而母亲还是嫌我张得太小,自己亲自动手把腿分开,我的两腿就这幺大咧咧地完全伸展开。
而母亲就跪在我的两腿之间,这模样像极了之前和死党一起看过的黄色光碟里的某些。
因为这次患处在比较靠近私处的地方,母亲在上药的时候格外地细心仔细,但她的手背还是会时不时地触碰到我的阴茎。
只是这幺隔着布料的轻微触碰,对于那个年纪的我来说就已经是巨大的异刺激了,心里一直唸着:『不要想,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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