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沙织」#7(7/16)

避重重阻碍,直接替我补上脑袋里的某片空白。

有些事似乎很像我会做的事,但是更多事则是丢脸丢到我才不承认有做过。

然而,用开朗表说着的妈妈也不像在撒谎就是了。

我尽量避开会让我尴尬到说不下去的部分,体贴的妈妈则是误以为儿只是害羞,于是代替一脸尴尬的儿不客气地踩起地雷。

例如,我是问──为什幺故意把酒倒在身上?无视地雷的妈妈这幺回答──这样才可以看到妳们姊妹俩抢着讨抱抱的可模样呀。

把这句话结合妈妈刚才说的……呃……就是喝醉的我们竟然抱住妈妈舔滴到她身上的酒(我应该没这幺做啦……应该……),就形成一幅视觉感强烈到令血脉贲张的画面了。

对了,沙织从小时候就是比姊姊还要厉害的超级搾器喔。

咳呃!将入喉没多久的柳橙汁咳到满桌都是的我,实在很难想像自己会是妈妈中说的什幺搾器。

不过,这话题会不会转得太牵强了呢。

不管红着脸拿卫生纸擦桌面的我,妈妈继续揭开我毫无印象的幼时秘辛:授的时候呀,美花都是吸一点吸一点,一个晚上总是要餵好几次。

可是沙织每次都喝很多,晚上既可以好好睡觉,我的胸部也比较舒服呢。

舒服……?放着特地为妳们製造的水不喝,胸部会又涨又痛的。

不过就像刚才说的,沙织比美花还会喝,所以养妳的时候很好养喔。

重新倒一杯柳橙汁的我才刚对这个话题产生兴趣,妈妈又将话锋转到让我听得脸红心跳的方向去了。

没想到隔了这幺多年,小沙织的吸力还是那幺厉害。

真不愧是妈咪的宝贝儿,待会多给妳一点零用钱!啊啊……我到底醉到多丢脸的程度啊……儘管羞到整张脸都快熟透了,我还是问了几个小时候的问题。

妈妈在聊以前的事时特别开心,我的心也就跟着变好。

等到翘的樱树老师加入早餐行列,已经是快六点的时间了。

我溜到厨房替还处于恍状态的老师烤吐司,心里不断在为待会的道歉做推演。

不管怎幺说,犯了错就是犯了错。

发生后的现在,也只能好好地道歉了。

噹。

总觉得才刚压下没多久,香的吐司就弹了起来,到底有没有好好地烤热呀?按捺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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