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第一话:深渊(2/8)
看门的身穿灰白色兔皮装,那毛皮宛如自然生长般几可真,几乎完全包覆住子的身体。
兔郎用唯一没被毛髮遮蔽的脸蛋朝孩笑问:欢迎光临,修。
今天是来卖还是买春呀?面无表的孩稍微掀开披风,露出垂在大腿间那约莫七、八公分长的细长子宫,前端还以红色缎带漂亮地繫了起来。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孩子只要露出下体,就表示是来买的。
兔郎对孩的粉红色子宫露出反胃的表,随后转过身敲两下门。
数秒后,屋内另一位兔郎将门拉开,孩便随那位褐皮兔郎进入屋内。
连接门的橙色大厅里,除了壁炉的火光耀眼夺目,并没有太多值得一瞥的景象。
孩对总数二十八名客和三十三名兔郎所发出的叫声充耳不闻,只是以冷感的表等待褐皮兔郎替她引路。
妳这贱婊子以为我是什幺?还不快带路?她的目光如是说。
要想打发我,现在就姦了妳这贱婊子的烂屁眼。
可惜不听话的嘴巴总是说不出动听的话。
这大概也是武装修的职业病吧。
褐皮兔郎一脸不悦地皱起眉,她的跨下却老实迅速地产生反应。
她瞄了眼孩的子宫,现在可不光是老二站挺,连卵蛋也肿胀着发出臭味。
平顺的毛皮被勃起阴茎和睪丸鼓起好大一团,褐皮兔郎宛如发春的般浑身散发出甘甜……却又腥臭的气味。
即便如此,兔郎仍旧努力换上制式笑容,很是勉强地转身继续带路。
拜不那幺健康的身高所赐,孩尾随小小一团褐色尾巴上楼时,无处可摆的视线只能盯着那块发臭的湿润臀部,以及披着一层皮、随步伐韵律呼吸的鬆驰屁眼。
两名白皮和黄皮兔郎横倒在小木屋二楼的楼梯,双眼翻白、吐白沫,拉长的舌和脸颊上沾满了白与杂毛。
褐皮兔郎走得很笨拙,接连踢或踏到她的同伴,但她们没有丝毫反应。
孩谨慎地越过她们。
走廊彼端有个只穿着下半身毛皮的金髮子,她远远看见她们,就踩着小碎步过来。
那对浑圆洁白的房愉悦地跳动着,粉红色的晕黏着过盛的汁,彷彿在向两微笑。
来到两面前,金髮子先看了下孩,然后再靠近一步,揪住同伴的耳朵说起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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