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再来（04）（3/5）

不过那时他们的年纪小，不在乎这个，反倒觉得很好玩儿。

大姐下乡后，三层的高低床换成了两层的，他还是睡上层，二姐睡下层。

二姐进厂工作后住进工厂的单身宿舍去了，家里变成他一个独享那个高低床了。

柳侠惠躺在高低床的下层翻来覆去，他在想大姐的事。

爸爸妈妈已经听到了传言，说大姐在乡下跟搞对象了。

这个事他们在饭桌上说起过。

大姐这个的格有些孤僻，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但是她又非常倔强，一旦拿定了主意，谁劝也没有用。

他知道爸爸妈妈都反对她在乡下跟搞对象，可是儿已经是二十岁的大姑娘了，凡事都有自己的主意，他们也不好强迫她改变主意。

柳侠惠开始时听见妈妈和大姐在里屋小声说话，后来又传出来轻轻的哭声，应该是大姐在哭，或者她们俩在一起哭。

他很无奈，他只是一个十五岁的男孩，确实无法去管大姐的事。

他想：再过几年，等文革结束了，改革开放的大来临，那时他一定能帮上她，让她过上幸福的生活的。

这么想着，他慢慢地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他被一阵吱吱呀呀的声音惊醒了。

他发现大姐从里屋出来了，她没有开灯，手里抱着自己的被子，正往高低床的上层爬。

柳侠惠装作睡着了，没有去惊动她。

又过了一会儿，上层传来了大姐轻微的鼾声。

柳侠惠想强迫自己再次入睡，可是他的脑子里一会儿是妈妈雪白的子，一会儿是大姐带着月经带的大屁股，根本就无法入睡。

他聆听了一会儿，确认大姐真的睡着了。

他悄悄地下了床，只穿着一条短裤溜进了里屋，爬上了妈妈的床。

“是侠儿吗？”妈妈轻声问道，她显然也没睡着。

“嗯。

”他答应了一声，钻进了妈妈已经为他掀开了的被窝里。

现在虽然是五月，但并不是太热，夜里不盖被子会很冷的。

妈妈的被窝里很温暖，而且香气扑鼻，柳侠惠感到舒服极了。

他把一条胳膊伸过去搭在妈妈的肚子上，钻到了妈妈的腋下。

妈妈腋下有一股她特有的气味，他觉得很好闻。

过了一会儿，妈妈转过身来侧躺着，用手抚摸着他的，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