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三章】(9)(5/18)

觉自己可能是要感冒的节奏,看样子我必须回寝室睡一觉了,要不然身体会被自己拖垮。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办公室外面走去,把手一进自己的西装裤子袋裡一摸:……靠,寝室的钥匙居然不见了。

我终于发现,我这个还有个喜欢自作多的缺点,钥匙丢了这件事,这也是我自己自作多的一个体现——我一直认为我应该区别对待自己的家和警局裡的寝室,因此我并没有把寝室的钥匙跟挂着我家别墅大门和我房间的钥匙拴在一起。

至于钥匙丢哪了,我是真的想不出来。

找是不可能了,我便准备到寝室楼下找佟大爷补配一个钥匙。

结果一到寝室楼下一敲门,佟大爷居然不在,一问同楼的师兄才知道,佟老昨晚就不在,似乎是跟局裡请了假,说是回老家办点私事。

想做什么都不行,哪怕是连再补配个钥匙都不行!这一刻,我突然有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我近乎一种无意识地走出了市局大院的大门,往着与夏雪平公寓的相反的方向一路走着。

等回过来,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走到了f市火车站。

f市火车站周围都是廉价的小旅馆,房价便宜到令髮指,一个单间住一宿,平均也就10元或者20元的样子,但一般况下我是不会去的,因为那附近的小旅馆的环境卫生质量参差不齐不说,十间旅馆有八间都是暗门子——近乎每家店都会找一些从农村进城打工的45岁以上的进行卖,或者是仙跳,而这才是这些廉价旅馆的生存手段;而实际上,那些年龄大的们,大多也都是身材严重走样、满嘴污言秽语、满身老旱烟味道的莽作风,脾气不好打骂嫖客或者上套的羊羔的事也是家常便饭,而且说不定她们身上也都有病——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说起来也有点令无奈加气愤:这种事不仅早就传遍大街小巷,连电视台和报社都曝光过很多次,父亲还曾经带做过实地暗访;可无奈,这帮的背后,都有类似于高澜那样的所谓的省/市领导家远房亲戚做后台,当然除了执政党以外、地方党团甚至是海外投资集团的势力也在这裡盘踞,因此这些被f市市民称为城市痔疮的小旅店,到今天为止依旧存在。 .

但没办法了,要是再不找个地方睡觉,我怕我会突然倒在大街上呼呼大睡,要么就是自己被自己困死。

算了,随便找一间吧。

事已至此,这片城市痔疮也只能被我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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