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四章】(7)(17/18)
个处级部门;其他的各个区分局、派出所,还都有下辖的风纪课或者风纪组,对外职责主要是扫黄,其次是维持一些社会秩序,诸如监管城区内涂鸦、对游行和其他社会活动进行监管、查禁或者是维护、协助,对于社会上的一些媒体,风纪处也有一定的办事权力;而对内,风纪处更像一个市局内部设立的监督部门,对于一切组长、处长、课长等负责以下警员、尤其是新晋警员,都有按月和按季度的考核和评定,每月月末,他们会按照个
和办公室为单位进行评比和批语,这些评比结果,影响着每个部门每年的奖金、负责
和优秀办事员的评优评级,甚至可以影响到活动经费和物资配发。
所以风纪处的员编制不是最多的,但是权力绝对算得上最高的——因此,市局当年还有一个顺
熘: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风纪处找谈话。
由于这种特殊职能,风纪处是在市局裡与两大报机关关係最好的部门,当年的前任局长和当年的副局长徐远对于风纪处与国
部、安保局的这种亲暱也望尘莫及。
但至于为什么风纪股在七年前开始,就由处降级成了室、从室成了课、又从课一落千丈成为保卫处下辖的一个股,这中间没跟我说清楚过;我倒也没问过徐远、沉量才、夏雪平,而向其他的
问起的时候,他们不是告诉我不清楚、不知道,就是跟我打哈哈、扯一些无关痛痒的低俗笑话讲给我听。
在查封喜无岸那天,我和廖韬独自在冲锋车裡待着的时候,我问过他,他含煳其辞地告诉了我一句我那年才十八,之后便不在接茬;我总觉得廖韬知道些什么,但他不愿意说。
家不愿意说的东西,我也没那么厚的脸皮追着
问。
风纪股现在的存在,完全是类似于《韩非子》或者《列子》那些古书裡的郑、杞
一样的存在,在具有一定的被固化歧视的
况下,又被
编进笑话裡。
平时我就总听到组裡的师兄们讲成笑话的时候,用风纪股老丁、风纪股阳仔、风纪股晓妍来作为笑话裡的
称代词,这样对于在局裡混久了的老油条们而言,似乎可以起到一定的加强笑料的作用;但每次我都不会跟着笑,第一我不认识他们
中的老丁、阳仔、晓妍是谁,因此我也不知道我是该笑还是不该笑,第二,我真不觉得他们讲的那些黄色笑话好笑到哪去。
上了楼,问了两遍路,我才找到了风纪股的办公室门——对面和隔壁,居然是废置已久的储物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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