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吴庄( 七)不期而遇(2/5)

妹们,只懂得背语录、唱革命歌曲、学大寨和斗私批修,对自己下身的构造却所知甚少。

压根儿不懂得由一个娃变成一个时,自身的生殖系统还有一道道关哩。 .

而这一道道关的开启还需要男协同完成呢……今天听了那位医生的讲述,羞得她满面通红,恨不得马上逃之夭夭了。

还是好友喜鹊硬把她捺住,她才耐心听完医生的吩咐。

这个未被男染指的纯孩,尽管自认为获得了,但那却是感方面的领悟。

甚至是她书生气十足的少式的梦幻,朦胧的向往。

时至今,她和吴长红连唇对唇的亲吻都没有实践过呢。

在针灸培训班里并没有教给她多少体生理知识,仅仅是记了些脉络和八、九十个常用位。

当辅导的军医取出一个石膏的体模型,讲任脉和督脉如何会时,让学员们看那男的“会阴”位,姑娘们都垂了不敢正眼瞧呢。

医生还善意地提及新婚之夜的担忧。

陆文景娇憨地笑了。

从她笑容的坦然开朗上,医生猜测到她有了恋,而且是对她十分中意十分信赖的恋

陆文景爽快地点了点

虽然他(她)们此刻正在闹别扭,但她毫不怀疑他(她)们之间感的真挚。

丝毫不怀疑他对她品德上的绝对信任。

她甚至想:新婚那一晚,吴长红若要怀疑她的纯洁,就和他打翻脸,闹离婚!“哎呀,对不起。

”陆文景想尽快告诉母亲她没事儿,走得很急。

结果在穿过红旗村的一个窄巷的拐角处被一辆崭新的自行车撞倒了。

她以为是自己太兴奋又心不在焉碰了家,也没抬就连连陪道歉。

“没长眼幺?”一个鄙夷的中音击打着陆文景的耳鼓。

文景一抬,一张白得象墙壁似的宽脸横在面前。

宽脸的上方还戴着副黑框眼镜。

“不会走路?在拐角处还蹦达什幺?”这声音似曾相识。

噢,是“京壳儿”。

文景终于认出她是红旗公社供销商店的售货员,“京壳儿”是她的外号。

子原本是南山底一个小村儿的柴禾妞,因为前几年时兴打擂台背语录,她背遍河东无敌手,便招了工做了端公家铁饭碗的公社广播员,后来又改做了售货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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