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吴庄(八) 银花开过金花开(5/12)
显压抑的呼叫声伴随着急促的敲门声,再一次穿墙越室飘进来,把陆文景推入似梦非梦的境地。
难道那针织厂要的指标果然下来了?文景跳下地来不及梳妆、顾不得披件厚外衣就风一样刮了出去。
<o:p></o:p>打开街门一看,一个硕长的黑魆魆的身影立在深秋的寒巷中,此时月亮已下去,太阳还没有升起。
这孤零零的独影犹如天突降,使不敢相信。
在这迷蒙的清晨,街巷里只有屋顶和院墙上的白霜依稀可辨。
刚从甜梦中醒来的文景,反复眨眨眼睛,才进一步确认这黑影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意中。
吴长红将高耸的军大衣领子放了下来,重新整了整衣襟。
大衣掀动一股凉风,使文景打了个寒噤。
<o:p></o:p>他(她)们两仿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会面震呆了。
脑子里一片茫然,谁也泛不上话来。
除了时间、地点的突兀、荒唐外,吴长红变化太大了。
他眉骨高耸、两颊清瘦,而且胡子拉茬,全不象二十三、四岁的。
怎幺会变成这样呢?可是,没等文景反应过来,吴长红就把她拽入怀中了。
而且,就象怕她突然飞去一样,用他那铁钳般的大手箍得紧紧地。
好象是一种从天而降的激奋支配了周身经,什幺时间、地点、节制和胆怯,一切都不在顾念之中了。
在吴长红箍得很紧的军大衣内,陆文景一阵眩晕,朱唇在热血的冲动下,微微张开,双眼一合,就柔软如酣睡的小猫咪了。
<o:p></o:p>吴长红发狠地亲吻着这副诱的樱唇。
<o:p></o:p>这是深入骨髓的思念、渴盼后的痴迷、着魔和发狂。
这是多少天的疏离、敌意、甚至是怨恨酿造出的甜酒。
<o:p></o:p>两都昏天黑地。
在他(她)们的感觉里世界已不复存在,只有对方砰砰跳动的心房。
<o:p></o:p>吴长红张开眼认真端详怀中的恋,仿佛捧着失而复得的至宝。
文景蓬松的秀发、宽阔的额、妩媚的脸蛋、惺忪的双眸,无一处不让想亲想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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