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春天》(11)(1/7)
<b>11</b><b>坐上出租车,我看着窗外申奥的宣传画从眼前不停闪过,禁不住重重地叹了气:耿逸飞总是没完没了地试探我,他是把我当作那块吊在天花板上吃不到的糖,还是可以相濡以沫一生的?</b><b>嘉伟去世后,甫一上班我就向闻律师申请去青岛的项目组工作。『 』
闻律师非常爽快地同意了,还叮嘱我青岛的冬天如何寒冷,让我注意身体。
</b><b>临行前我去向耿伯伯辞行。
也就一个月没见,他老家明显地衰老了,原来灰白的发全白了,笔挺的背甚至有些佝偻,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和我握手的时候,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b><b>耿伯伯没有和我提起任何关于嘉伟的话题,而是详细地问了青岛的天气和温度,甚至和我谈起了他年轻时在青岛的经历。
</b><b>我告诉他老家四月份项目结束我就回北京。
</b><b>告辞的时候,耿伯伯送给我一个小小的锦盒。
</b><b>坐上小史的车,打开锦盒,紫红色的天鹅绒上静静地躺着一枚闪亮的军功章,我顿时泪如雨下。
</b><b>青岛的项目组新年刚成立,主要工作是受甲方的委托处理不算复杂的金融业务,但所里的年轻律师不太愿意来,主要是业务简单而繁琐,花费大量时间却没能提高业务水平,有了小小的差错却可能招致各方的埋怨。
对当时的我而言,这样消耗体力却不太费脑子的工作却是最合适的。
每天我一早赶到项目组的办公室埋首工作,不到深夜不离开。
甲方经理刚开始没把我这个年轻的</b><b>“新”律师放在眼里,随着工作的进展,他对我的依赖和信任与俱增,春节的时候还邀请我去他家。
我谢绝了经理的好意,回小镇陪爷爷过年。
</b><b>嘉伟曾计划新年来小镇向爷爷求婚,如今过春节了,爷爷也没看见</b><b>“说好的”登门求亲,而我更是孤身回来,他老家好几次欲言又止,到底还是没有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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