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玺书】(10 完)(8/18)

迷离诱,比药发作之际更酥软魅惑,却完全是清醒的。

“只要这个……”柔软的朱唇轻轻开歙着,吐出一股若有似无的湿热香息:

“就够了么?”

长孙旭干舌燥,胸中怦撞如擂鼓,连开都像硬生生撕裂创痂也似,疼痛得无以为继。巧君姑娘本就不需要催药,她想要的话,能轻易夺走他的灵魂乃至命,少年可以为她沉沦永劫,万劫不复。

但他不知道还能要什么。

郎倒转剪子递去,比少湖衣还要莹润、像鹿一般的湿漉眸光引导他似的,缓缓往下移,一只手却轻揪裙膝向上提,绣鞋、罗袜,细直的足胫,透着粉酥橘的浑圆膝盖,还有那双能的修长大腿……长孙旭“骨碌!”咽下唾沫,两眼发直。

段慧的裙下空空如也。长孙旭虽替她拿了两条骑马汗巾,一来绑束不易,郎禁不住让他翻来覆去的弄,蹙眉嚷着腿心疼,能不动就不动;连移一下大腿都疼得厉害,棉巾直接兜裹外阴,和按压着伤也没甚两样。两个聪明光想就觉得不成,极有默契地略过了此节。

长孙旭钻进郎裙子里,嗅着蜜膣的骚气味,无论是抚她大腿,或将利剪贴上阴阜,段慧都轻轻颤抖着,纤玉指揪紧锦榻,忍着入似的呜咽,没吐出一句斥责,温驯得令心动。

他看着黏闭的蛤缝间沁出珠,随即化为一线腻润光,清楚渗映出蜜缝的形状,然后沿着饱满的玉蛤淌过会阴,流到小巧的窝里。少年抑着伸舌舔舐,乃至把食指进伤还未愈合的玉的冲动,剪下一撮浓密乌黑的卷茸来,小心捏进郎掌心里,才为她放落裙裳,细细抚平。

段慧以一根发丝三转五绕,将粗卷的耻毛扎作一束,连着发束以白丝绢儿裹好,一把揪着长孙旭的衣襟拖近,把两折绢巾放进他怀里;至于他们是什么时候、又是怎么拥吻起来的,他已想不起来,只记得是郎主动。

那是个永诀之吻,与湖衣的最后一瞥所蕴相类,但却更为深浓。

在南陵,子的耻毛和发丝做为赠物,皆是祈求男子武运之用,并非单纯的狎取乐而已。

但凡战士出征,可向任何子要一束发当作幸运物,有会借此表意,寓有“胜利回来的承诺”的意思,或约定成亲,或一夜缱绻鱼水尽欢,只消事前合意而定,事后就必须践约,不可反悔;但也不限于此,亦可纯求武运,只要不是子主动送出,便不算是触犯忌讳。

如王后之发,经常是国主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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