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 蕾(2/39)

绿灯,昇哥把他那侧车窗摇下好让菸味散出去,拍了下我肩膀,见我摇没兴趣,就无言踩着油门,车子继续前进。

许多风景伴随着渐消的菸味澹化,再来一阵风把它们吹得支离破碎,碎片在黑暗地板上拼凑成一张亮棕色短波髮的,鬓角处有两条小蛋捲;她的五官工整偏小,笑起来很甜,彷彿能融化每个的心。

那是小秋。

上星期五我接到恶耗时,也像这样点根菸、吸几让整个身体充满菸味,在那味道逐渐从鼻孔、喉咙退去时,四周暗了下来。

小秋的笑容像是拼图般一片片贴在地板上,髮的部分给床舖挡住了,留下两侧小蛋捲,她的脸庞洋溢着春息,使我动容含泪。

但是那份思念的后劲尚未沸腾,一双均匀黝黑的细手臂就挥散了小秋,从后扣住我的腹部垂下。

蕾秋,妳哭了?蕾秋是我在国外用的名字,抱住我的是热奔放的莎宾娜,我们的地陪,她第一天夜里就爬上我的床,我们算是不错的床友。

那对黑得漂亮的手在我肚子上滑呀滑的,想让我放鬆,而且很有效。

我记得我的思绪一下子了,很快又给莎宾娜滑回理区域内,于是我抚摸她的手背,告诉她我想做

那就来做吧!蕾秋,噢,我的蕾秋。

妳要孩跟孩,还是找男孩一起享受?男孩。

我未加思索,我想那是本能驱使我这幺做。

如果只有孩,我会想起闺蜜的死,我得避免陷入泥淖。

莎宾娜永远对我的决定表示肯定,其实我不清楚她到底支不支持我。

好,我叫提比他们来!我们在床上拥吻、抚摸彼此的耳朵与背、流帮对方……男孩们过了十五分钟才到,莎宾娜要他们再等一会儿,她比较喜孩时光。

我们不过多搞个五分钟,脱好衣服备战的男孩们就按捺不住了,纷纷晃着老二来到床边。

这两个非裔男孩都二十出的岁数,大块啤酒肚的叫欧兹,他很壮且带点中年气质,老二很粗但很短,大概就台湾那十二十三的长度;高瘦的叫提比,是个非常听家里的农夫,老二超长可惜软趴趴。

儘管不是第一次了,我总是犹豫不决,莎宾娜就用她的办法解决一切:上次我先点了提比,这次就让欧兹先上我。

欧兹抱着我倒在床上,他的脸老成有点迷,体态也像个大叔,让心生安全感。

我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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