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六十九)父死子妻其母(8/12)

为那些没有儿子的家庭,妻子或儿便会继承所有家庭的遗产,当然也包括接过丈夫或父亲手中的武器,去狩猎和战斗。

按瓦尔喀部的古老习俗,为了财产不至外流,遗孀通常由儿子继承,她该归那林所有。

在她这个时代,如此野蛮的习俗已不流行,但遗孀再婚的依然很少,当然也不必象汉一样为夫守节。

她和大多数真遗孀一样没有改嫁,却也没象她们那样随意找男子放纵欲。

无月长大后,她对他产生了异样的感,也有了那样的欲望,碍于夫她也只好忍耐。

她对那林不能有这种感,只有母,可祖先留在她血中母子婚配繁育后代的遗传因子,令她隐隐感觉对儿子似乎有种应尽的义务。

所以在那林进入青春期之后母子仍按习惯同居一室,并未分床,半夜那林粗喘着在她身上摸她也听之任之。

记得那天夜里她做了个春梦,梦过程太过禁忌刺激,以至于醒来时迷迷糊糊间下体仍耸动不止,伸手探向阴门,滑腻湿热一片,竟隐隐有高之感!她定定,耳边传来那林重浊之极的粗喘声,她点燃烛火一看,躺在自己身边的儿子似仍在梦中,闭眼套弄着勃起的、光秃秃的无毛小、亢奋得嗷嗷直叫,小渐渐涨成血红色,从包皮中翻出,显得如此亢奋冲动……如此场景刺激得她浑身颤栗,忍不住凑上去仔细欣赏儿子可的稚玉柱,眼见白生生的身也涨成血红色,硬到极点,她嘴唇贴上去触了几下,小儿热烘烘地青筋跳,她但觉一股热气自小腹下升起,迅速窜向全身!绷直上翘的小忽然猛烈跳动起来,小小马眼张合不已,大地猛吐白色阳,往上出老高!得床上到处都是,她避之不及,脸上一热,也被上一股。

她并未避开,反而张嘴含住儿子致可的玉箫,感觉儿子亢奋之极的脉动和依然有力的,心中竟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个很不应该的念:若是被儿子到自己骚痒的阴道深处,感觉硬梆梆的小儿在里面猛烈跳动着,会是什幺滋味?是否跟刚才梦中一样?随即她自责不已,自己咋能生出如此下流的想法?然而这种念一旦升起,便如着魔一般令她欲罢不能,下面立马痒得要命,比方才半梦半醒之时更湿了。

见床上到处都是儿子星星点点的,那林翻个身又沉沉睡去,看似浑不知方才发生之事,她只好起床帮儿子擦拭下身并换上干净被褥,忙碌半天才清理干净,躺在儿子身边接着睡觉。

清晨她脸红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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