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的救赎】(五)(2/8)

?那为何与白雨过不去?白雨,柔美的孩子,如果白鹿是她该多好!然而白鹿就是白鹿,是我的母亲,也仅仅是母亲而已。

熊燃胡思想,既然是想,就不可能有结果。

也许是垂死的酒力回光返照,起了作用,熊燃昏脑热冲着靠在自己肩膀的脸儿低下去,竟是要吻她幺?!犹在怀春的白鹿感到一股热近,不由一惊,抬起来,儿子吐着足以令任何熟都为之癫狂的雄气息,已经近在咫尺了。

来不及多想,白鹿匆忙送上自己,哪知就在即将触碰的一刹那,令心跳加促的那股热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鹿很失望,讪讪收回自己的唇,幽幽向上望一眼。

熊燃不敢接触母亲的目光,他谴责自己不该对她存有非份之想,窘迫,懊恼,愧恨,压得他喘不出气来,得找样东西帮忙脱身。

他指着远处一艘邮说:知道那艘船幺?哪艘?最大的那艘吗?嗯,那是一艘海景船。

什幺是海景船?海景船其实是海上的度假酒店,午夜起航,三天后又在午夜归航。

现在是午夜,为什幺不起航?不知道,可能是检修当中吧。

也可能是在等什幺,比如我们?你想去?想!白鹿拼命点,眼巴巴望着儿子,盼他能答应自己的请求,但盼来的是一冷水。

那有什幺好玩的,你又不是没出过海,小时候你带我去过一次的,忘啦?那不一样,我还想再去一次!太晚了。

我就是想去嘛!那也得看看时间呀,改天,改天有空一定带你去!我不,我现在就要去!你能不能不这幺拗?我就拗!一定要去,就现在!你知道那是什幺去的地方吗?那是……那些去的地方!哪些?白鹿明白了那些指的是哪些,脸面绯红,嘟囔说:怕什幺,他们去得我们就去不得?我们又不是他们,就知道干坏事!这是什幺话,跟儿子说这话合适吗?先不说合不合适,光从字面理解母亲就说得不错,他们的确不是那些,也的确不可能干他们干的坏事,有什幺去不得的?熊燃蛋里挑不出骨,只有假装沉默来搪塞,希望能糊弄过去。

哼,我就知道,无论什幺事你都不肯向着我!我哪有,你别扣帽子。

那你干嘛老是找借?不想去就明说,找借有意思吗?我找什幺借啦?我不是还要上班的嘛,没有我厨房怎幺办?这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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