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四·他……都可以的。【】（3/4）

顾瑶听出了他的温顺，又被那细细藏着的欲和泣意勾引得心痒。

是我技术好！她骄傲地扭扭手帕，再在他的处狠狠扇了一巴掌。

宋时清当即啜泣一声。

顾瑶：“你打算如何学？”

“求......妻主教我......”

宋时清泣不成声，说话断断续续。

顾瑶便记起了妻子的本分——她手中的那张帕子。这张帕子是用来接处血的，她是公主，自然不会有敢上前向她讨这东西。

“你知道处子血是怎么接的么？”

“先进处子，捅破那一层膜，流出血后，抽出来，这样——”

顾瑶用帕子轻轻擦拭宋时清肌肤上的芙蓉脂，笑吟吟地描述：“把外面的血擦干净。”

紧接着，她取出宋时清体内的玉势，将帕子塞了进去。

“再这样，把里面的血吸干。”

“你看，我在给你接处子血。你为什么没有血呀？”她学着窑子里的嫖客们常说的骚话，语气里的蔑视学了个三成，“喔——你是个被过的破鞋，连处子都不是，竟然爬了本公主的床。”

“我不是！”

他的音量猛地拔高，随后意识到自己失态，他怕顾瑶只是想作践他，对他没了意，一双眼不安地回望着，缺乏安全感地想，她为何说这样的话。

宋时清看见了顾瑶眼里的狡黠和新，慢慢地放下心，明白她是嫌自己不够。他是真的没有经验，不知道如何讨她欢心，缓缓道：“我、我是处子，妻主......”

他已经羞怯地再说不下去了，顾瑶不懂什么叫见好就收，逗道：“那我只好自己想办法给你弄点血啦。我想往你的屁股上刻字，你觉得如何啊？”

“......好。”

宋时清太听话，乖顺得出乎意料。顾瑶拿起剪烛的剪刀，分开剪子，用刃尖挨上了他的臀。她之前打的那两巴掌可不含糊，掌印还留着，肌肤白里透红。

顾瑶用剪刀尖在他的臀上轻轻滑动，免得真伤到了他，一字一句道：“我刻一个‘’字。你就是我的娈宠了，高兴么？”

冰凉的刀刃刚刚触及，顾瑶话音刚落，宋时清便坠在了床榻上，挺拔如松的身子轻颤着，睡凤眼含着水光，失地望着顾瑶。

“妻、妻主......我......”

顾瑶有些茫茫然，摸不着脑地观察。鲜红的床榻上，不知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