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微扰1*(2/3)
—现在却没有。
手指持久地在花瓣边缘摩挲,小饥渴地自己吐出渴念光顾,她深喘感受他手指指纹沟壑起伏,那之前,被他宠溺着满足而忽略的,细腻触觉,细小的蜘蛛在她背上爬,她无助,盯着他睫毛弧度,看着他下颚线一闪而过,大脑发白。
“呜呜…”稀松平常、高度自律化平静的护就让高了,大腿肌颤抖鼓动,泄了好多。她祈愿着抓他手臂,尽管看起来是那么娇弱,其实是在传送她已经知道克制的好了。不要再折磨她。
“不准直接在床上。”他看了眼早被她屁股挪歪的毛巾,抬起他手,手掌拍打她的花阜。那力度很大,却刚好到他之前要内她前的撞她…的力度。
“哈、哈。”
“喜欢?”
“喜——”
“啪——!”手指背部猛地打回去,指节骨撞击到花蒂,“啪——!”再打第二次,他有些可怜见地看着很快发红的整个阴部,她腿间骨骼窄,他手太大,都达到大腿最根部。发红起来。“就像我红的一样。”他说脏话,他用手掌揉了揉那里,低下去吹了吹。
他很快爬起来,抓住她上臂,上身摩擦她抽动哭泣一样的胸峰,她的尖很快就立起来了,他低声道,“握住自己的手腕,背部直立。”
“不会。”她喘息着,发随侧脸摆在另一边。忽然整个全身刺激,他轻咬、啮噬、炬弄她耳垂,舌尖舔耳,又去顶弄耳廓的软骨,最后朝耳道吹气,热热的、下流的气,语气缓重,“军训的时候,最先学会握腕、直背的最先获得‘优待’。”他忽然啊地思考了一下,轻飘笑声了然,“学不会的会被教官训。还是说···其实,你期待着被我打?”
“······”
得拿她的蚌当擦手工具。
因为她刚才一被刺激流出好多水。现在都还在颤抖,小早就在张合,想要吞点什么东西才搞他的床单一样。
但是他仍由这一切在眼前发生,观察着,不说话,看着她轻而易举弄脏他从来万分干净的床单,他想着她发癫得连好几股时都控制住自己没弄脏的床单。他淡淡呼吸,感受着自己脑子,然后他惊地发现,那里竟然没有一个觉得烦的念。
只有愉悦。看着她狼狈又离不得他所以目光暗送欲色秋波,骄纵发嗲地朝他敞开自己身体。
供他恣意妄为。
握腕······军训。她想起来了,她照做了。
绳子,一条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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