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逃婚(3/5)

底不为戾突然随着血涌上大脑,她克制住想把她姐烟摁灭的冲动,连一眼都没施舍给宋承娣身侧的,只是轻飘飘地问了句:“你朋友?”

可开的却不是宋承娣,而是为她点烟的那位气质高雅的,“算不上,我只是一个走投无路想要借宿几晚的。”

这时,宋慊才将目光投向那身上,那齐腰墨发如帘幕低垂,气质如兰温柔如水,宛如一块晶莹剔透的美玉,从到脚

没一处无不在告示着她这个的金枝玉叶。

宋慊目光沉沉,猛地将门关上,连牛都没喝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被这一举动震住了,然后暗含深意的看了眼身旁若无其事的宋承娣,幽幽道,“你妹妹脾挺大。”

“甭管她,每次不知道怎么就惹了她,”宋承娣起身弹了弹烟灰,“跟个闷棍似的。”

挑眉看她,思忖片刻,耐寻味地勾了勾唇角。

宋承娣嘴上是这么说,可夜深后还是站在反锁的门前抓耳挠腮地想该怎么哄哄她的妹妹,因为主卧已经让给那个了。

她踌躇良久,终于泄了气,准备今夜在沙发上将就一下,可还没迈出一步,面前的房门突然开了,随后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猛地握住她的手腕,强硬地将她拽了进去。

宋承娣感觉眼前天旋地转,还未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张冰凉的唇就迫不及待地覆了上来,随之而来的舌狠狠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她的腔,挑逗着她的上颚,与她的舌纠缠在一起。

大脑混沌的宋承娣却条件反似的猛地推开身前的少,宋慊却借力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摔在床上,晕目眩的宋承娣还没反应过来,宋慊便扑了上去压在她身上低就要啃,宋承娣只好用手死死抵住她的嘴不让她亲,宋慊像个得不到糖就要整个糖果店的小孩似的就要去掀她姐的上衣,直到被她姐恼羞成怒地甩了一耳光才老实下来。

“我又怎么惹你了?”宋承娣气喘吁吁地呵斥道。

宋慊却垂着不说话。她这个姐姐,总是说她不懂事不听话耍小脾气,可是宋承娣怎会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为什么闹别扭,她们在同一个昏暗的屋檐下度过了荏苒十五年,从那个记不清模样的娘抛弃她们后,是宋承娣垫着踮起脚尖为牙牙学语的她冲粉,给她换兜满的尿不湿,正如她学会喊的第一个称谓是姐姐,写下的第一个名字是宋承娣。

宋承娣对她偏执、戾、狠毒和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心知肚明,却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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