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百二十八（3/4）

的奔戎弃毫两。

“谨玉这几除了请安连影都瞧不见，怎么今有空在这里？”秦夫开问道。

“回夫，将军路过听见里面传来琴声，一时好便打算进去瞧瞧，让我们在门候着呢。”弃毫说着强压下心里的疑惑，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秦夫身后的颜子衿，他们本来还以为里面待着的是大小姐，所以颜淮才进去，现在一看似乎是出了什么误会。

可将军也没有出来呀？奔戎在心里默默念着。

“这样，”秦夫站在原地略微想了想，忽然转朝颜子衿笑道，“走，我们两悄悄进去看看。”

让众在外面候着，秦夫同颜子衿轻步往里面走，小道两侧梨花开得正好，树枝互相错，形成了一道天然的拱门，脚步踩在道上，顶轻枝盖雪，脚下碎琼绕履。

又走了几步，便有碎玉垂珠的泠泠琴声传来，绕过半月屏风，临水亭中陆望舒端坐在琴案后，颜淮与她相对一段距离而坐，两琴案之间隔着一张四方香案，云山炉中香烟正缭缭四散。

刚才的琴音正出自颜淮之手，他垂目抚琴，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母亲与妹妹，秦夫和颜子衿则停在不远处，瞧着不愿意打扰此时的两。

“锦娘，你觉得怎么样？”听了好一会儿，秦夫倏地转对颜子衿小声问道。

颜子衿听出秦夫此话意有所指，她先是看到身侧秦夫眼角的笑意，随后又看向颜淮与陆望舒，想起秦夫曾说陆姨母擅箫，那想必陆望舒也从自己母亲那里学了不少。

琴箫相奏，在众眼中是多么完美的天作之合。

连自己也没有察觉到地抱紧了怀中的琴，颜子衿收回目光轻声笑道：“那在母亲看来，望舒姐姐和其他家的姑娘相比如何呢？”

“望舒自然是极好的。”

“那锦娘也没有意见。”

话音未落，颜淮似乎注意到这边，指下琴音忽然了拍子，他伸手按住琴弦，起身朝着秦夫她们所在的方向拜道：“母亲。”

“打扰你们了？早知道我和锦娘就先躲着了。”秦夫笑着走上前，陆望舒回看见两，她一直专注于颜淮弹琴的指法，竟没有注意到秦夫她们，一时间急着起身，却忘了自己坐的时间有些长，身子不由得晃了一下，颜淮见状顺势伸手用扇子扶住她的手臂。

颜子衿在秦夫身后抱着琴歪看向两，她一眼就瞧见颜淮扇柄上的那枚扇坠，玉兰状的玉石扇坠，晃得她有一瞬间的心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