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酒(4/5)

开始充血,小巧娇艳得如同新从灌木林采摘下的两粒红莓。

“呜呜嗯……哥……哥哥……呜……”

一想到父亲还在家,于鸦连忙双手捂嘴压下声音,却还是有细碎吟哦从指缝溢出,只能断断续续喊着哥哥,变调的甜腻语气也听不出是嫌恶厌弃还是撒娇讨饶。

他更加卖力,舌越来越快地舔弄,没一会儿于鸦便浑身一紧,随即痉挛着出大片水来。她脑袋发晕找不着呼吸,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然在哥哥的抚下高

于凪微张着嘴将体尽数接下,喉结滚动,吞咽至最后含住狠狠一吸,剩余的水一滴不落通通收进腔,他终于喘着粗气替她穿好衣裙笼在怀里。

分明是禁忌的欲之事,他却做得莫名正色,仿佛理所当然,她生来就该是他的禁脔,他生来就该是她的裙下

于鸦终于找回声音,也反应过来症结所在,难得语气讥讽:“至少我跟他不是伦。”

她很少这么跟哥哥说话,至少关系变质前没有过。

他垂下眸来,回应:“嗯,好。”

搞什么……生气点啊。于鸦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莫名空落落的,原本因被突然舔而生出的怒火燃不起来,哽着嗓子移开视线,拿起笔胡涂画些墨水团。

好想哭。为什么?

真的是因为讨厌哥哥吗……

本就是个复杂难解的题,才兜转十几年怎么能轻易得到答案?偏生血缘关系又为其添上迷雾,更加看不真切。

父亲教过,简单的证明题有个方法,叫“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从不同的起点出发,汇聚、相融、彼此渗透,得出最优解。她是一枝,哥哥是一枝,要怎么推理才能得出那个的证明?

同根生的矛盾体,相悖,打转,做不到,逃不掉,兜兜转转解出个“x=x”。

于凪一边自嘲唾弃是他这种没用的家伙将妹妹拴在身边的方式,一边沉迷于反复以指尖搅她柔,意妹妹在器下花枝颤的靡模样。

她有别也没关系,至少现在还在自己身边。

阴茎已硬得不行,在布料的禁锢下歪到一旁,于凪自知过分,没再按着让她吃,自己压下邪火去浴室来了一发。

虽然在妹妹心中的形象已经算是全部崩塌,他还是不太想让于鸦觉得他对她只有满脑子黄色废料。

该死。他那么光风霁月一个,什么都像父亲心计算好的,唯独下流想法全用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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