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晚安(2/5)
她便心领会出了门。
夜晚不算太凉,陆冕还是脱了外套给她罩上,确认裹得密不透风了才拉着继续往家走。 过大的外套显得她像个偷穿大衣服的小孩儿,倒也习惯了,毕竟他的衣服她多多少少都穿过几次。
陆冕揉揉鼻别过视线,扬起的嘴角却藏不住兴奋,他本只打算煲个电话粥,耐何心里的小九九消停不了,非要看到摸到她了才觉得安心,挺幼稚。
一个小时前,他还在边呢喃着“小鸦”边将她衣物附在阴茎上,喘着粗气飞速撸动不知多少下,直到洗衣的薰衣味融在气息中,气味织仿佛体缠绵,又被温水冲散。
接吻揉之后也未改变的“朋友关系”没来提,未尝不可看作变相的允许证明。如同偷吃禁果的亚当夏娃,陆冕一进门就忍不住又把紧紧搂入怀中,少很轻,像随时会从他指缝间溜走的凉风,这会儿乖乖巧巧窝在他怀里,附赠很干净的、清甜的香,让他想起小时候喝的白鲫鱼汤。
于鸦并不排斥拥抱,况且今身心皆分外疲惫,她顺着把埋在他胸前,发梢还带着点儿没吹干的水汽,湿漉漉的,很痒。
空调是熟悉的温度,他哼着歌帮她吹了发,格外仔细的手法,生怕给弄疼了,又趁势观察她后颈那片肌肤——白里泛粉,惹遐思。
又想接吻,事实上也这么做了。
他的吻技无师自通,唇舌攻势却显得舒缓,落在耳垂、脖颈,探入腔勾起舌尖,暧昧的湿吻,与其说想将之拆吃入腹,更多是安抚式地换唾。
她鸦睫轻颤薄唇微张,被吻得酥酥麻麻,像把锁被解开,隐在内里的媚意无处遁形,又偏偏藏着点儿畏葸不前的娇。攀上他衣袖的手没什么力气,有一下没一下地扯,一声嘤咛自唇齿间溢出,身前才放过了被吮得发麻的舌,留给她喘息的空间。
她还没学会接吻该如何换气。
少年欲被勾起来,如一簇簇火苗,燥热从心底蔓延,不可控。下身早已支起帐篷,马眼溢出的清打湿小半块布料,陆冕这会儿不话唠了,那双下垂的狗狗眼直勾勾望着她,怪委屈。
“可以脱……”
她读得懂这种表,是在乞求许可。
也从来舍不得拒绝,十余年的心软。
隆起的阴阜上黑色毛发狰狞得很,与主那副安分模样相差极大,阴茎隐匿在那片密林下,又因动而翘起,形成略显凶悍的弧度。过大的器毫无疑问昭示着面前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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