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6/7)
是禁足,又没克扣他的份例,饿不死。”帝没什么反应,照旧端了盖碗呷茶,“你还去看他了?”
法兰切斯卡本能地便感觉不妙。若说先还是没发现,这下大约是根本没有管一管的心思了,倒更像是早想着放任
给搓磨没了似的,便放了手里零嘴,“我看他吃的东西都馊了。”
“是么。”帝这才停了手里动作,将盖碗放回桌上,“银朱,他禁足多久了。”
“陛下,为着您没说禁足期限,无敢放了贵君出来,到今
已有二十
了。”
那便是王琅出发去山南道也有二十了。论理该有信传回来。
“差不多了,你今待
去蓬山宫看看,贵君怎么着是宫里正经主子,如此搓磨必是底下
懒怠。你将不敬主子的宫
发落了去,再挑了从前孝端皇后身边那几个没出宫的公公过去,给贵君配个可心的掌事宫
。”
银朱应了声赶紧退了出去。法兰切斯卡仗着皇帝偏,什么事都敢说,也不怕天子降罪的,竹白公公那是从小养着陛下,也不过开
劝两句,劝不动也没得法子,她们这些
可不敢
开
。
“你别慌着回去睡觉。”皇帝面色不虞,“谁让你没事去蓬山宫跑的。”
法兰切斯卡往后一跳,“我就是看看!什么都没做啊……”
“去抄两遍宫规学学规矩。”皇帝一个眼风扫过去,赶了妖下去领罚,“什么好事儿都上赶着来做一遭。”
“是大心地好。”竹白惯来擅长和稀泥,这边赶忙叫
换来新茶,又上了酥点,“陛下罚过了,还得听大
复命呢。”
还真是。帝又叫了
回来,“商队
接的事
你处理得怎么样了。”
不说还好,一提起来,法兰切斯卡赶紧地丢什么似的从怀里掏了一沓房契地契铺子管事身契,苦了一张脸道,“以前不知道,怎么铺子到处都是啊……都在这了,全留给了你,塞外走货的按你吩咐改了入股制,重新裁了账本和出资那些,东西存在车上,一会我给你弄来,这是境内的产业契书。”那一整摞契书被堆到天子书案上,“哎,是不是比上次你叫我去清点的内帑还多啊?”
“……是。”天子叹了气,缓了一阵才道,“禁中连年赤字,只剩下些珍宝摆件陈年料子还算值钱,哪比得上这里
的活钱多。”她亲自收了契书,“但这里的钱,和内帑一点干系都没有。”
些微的薄脆声隐约传出来,法兰切斯卡正纳罕,转眼却见着皇帝已然是将契书攥得皱起来了,指节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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