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又冷又硬（2/3）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略带警惕地提高音量：“我不卖身的。”

二田倒不是没想过顾明月只是要招她做家仆，但大户家招下也不会来凝香馆招，她现在又瘸了条腿……

在凝香馆隔壁一条巷子就有伎馆，老鸨总会威胁她，要将她卖到那里去。二田不由自主地就想歪了。

她知道有变态就喜欢干瘦的小姑娘，而二田恰巧脸长得不赖——她有一双大而灵动的眸子，看起来颇为可可怜。

“我不是这个意思。”顾明月解释：“我只是看你很……，所以想要帮帮你。”

二田的表愈发警惕了。

越解释越怪。顾明月不擅长处理这些麻烦事，干脆从袖中掏出一包二十两左右的细碎银子，塞到她手中：“反正，以后别挨打了。”

尤其是趴在地上等的鞭子，哭喊求饶，又可怜又没出息。

顾明月第一次做这种……好事？可却没什么高兴的感觉。她知道这世界上有很多这样的小孩儿，吃不饱穿不暖，每天干着繁重的劳动还要动不动挨打。

这个世界坏太多了。

不是她能解决的事。顾明月整理好心，将此事通通忘掉。

她还要去一眼寒烟。现在才是下午，寒烟屋内还算亮堂，她隐约看到内室中有影在床榻上。

“寒烟？”

顾明月轻轻唤了一声，内室的影没动。她以为寒烟在休息，就不再打扰。让杂役送了壶热茶，外加一些可的茶点，独自在室外下棋。

里面的等了许久见她并不进来，有些急了。站起身从内室走了出来。却并不是寒烟，是峦轻。

峦轻披散着蜷曲的长发，他依在屏障一侧，窗外的光透过他发间弯曲的缝隙照在他脸上。

在光线下，男的发丝泛着火一般耀眼的红光。

他身上仅着一件油紫的外衫，腰间歪歪扭扭地束着条枯血色的系带。衣领大敞着露出一截玉刻的肩颈和白皙清瘦的锁骨，许是天气寒冷的缘故骨节处泛着隐隐诱的粉红色。

峦轻步履袅袅，走动间墨紫外衫下修长秀美的双腿如同致的玉石珍宝般扎眼，在滑腻的绸缎下乍隐乍现。

顾明月看着他，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话：“你完全不冷吗？”

“冷。”峦轻坐在木榻对面，细长的胳膊支在矮桌上肩的外衫滑落了半截，露出在阳光下光洁耀眼的臂膀。

顾明月细看之下才发现峦轻虽然面容柔和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