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鸭(2/4)

何变动app都会立马通知他。

闵于陶默默诅咒自己的狗屎记忆力,再找借就显得很怪,她挤出一个笑,机械地回:“啊,我忘了。那我现在有时间了。”

正值午休时分,一些同事选择去休息室睡觉,但空间有限,大多数都还是直接在工位休息,所以这个时间点内的办公室很安静,开放的空间本就空旷,一点声音也能扩成十倍的吵闹。闵于陶本以为温端颐会迫于环境,站在过道中央长话短说几句完结,没想到他领着自己直接去了空闲的会议室。

他线条优越的侧脸过分紧绷,她不免打退堂鼓。

什么样的话题需要如此严肃的表和场所?

忐忑地两手叉站定,温端颐却沉默不语。闵于陶更紧张,该不会是和昨天的复盘会有关吧。要是真的关联到两个月后的绩效,十分得不偿失。

善于反省总结的员工才是好员工,她试着挑起话题:“昨……”

“昨天你落下了这个。酒店送来了。”温端颐也同时开,他冲她摊开手,一枚耳钉躺在他干净的掌心。

没想到他会若无其事地提起昨晚,闵于陶一愣,没说完的话缩回,下意识去摸耳垂,果然有一边不见了。

她犹豫地看向温端颐,他托着耳钉的右手和昨晚举着戒指盒的动作重迭,手指依然好看,连包裹在衬衫下的小臂肌线条都惹眼。像是一个诱惑的陷阱。

温端颐的眉尾下沉,向上又提了提掌心,耳钉顺着极深的智慧线滚一个小圈。

“谢谢。”闵于陶小心翼翼地捏过耳钉,耳堵掉了,没法戴,她又捏回手心,再次示意感谢。

“不戴上吗?”温端颐问。

“嗯。戴不了。”

“为什么?”

你还有脸问,拿回来的时候都没发现耳堵掉了吗?!

但毕竟是面对一尊大佛,闵于陶露出标准微笑,强迫自己耐心回答:“耳堵丢了。”

“耳堵?”

对上他眼里的不解,她才明白他真的不懂,但懒得解释,姑且敷衍重复道:“嗯,耳堵。”

温端颐若有所思地点

之后,对话突然陷入空白,一段沉默接着另一段,会议室本就密闭,刚才进来也没开空调,现在热空气贴在身上慢慢发沉。他不开,她更不敢轻易开,唯恐像刚才开错话给自己挖坑跳。

避免对上温端颐的眼睛,闵于陶的视线一直胡飘,但他的存在感太强,很难绕过。每一次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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