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遁形【】(2/4)

吞咽下一呼吸,手攀向他的两腿之间,重新握住令他倒吸咬牙的物什。可别以为只有他能威胁她的份,努力从身下抽离一点感官到指尖,说得干脆:“不要。”

她的手太滑。温端颐隐去粗重的呼吸,偏,被迫她再次张,从唇间细细啃咬到她的下巴。

她感觉到有什么熟悉的感觉正在腰间堆积,唯恐他借此要挟,先下手为强,从身到顶端,再到底部的卵蛋,时而强烈地磨蹭时而又故意停拍着撩拨。

即使温端颐小心放慢呼吸,他不断滚动的喉结,还有跟着手间节奏颤动弹跳的腹肌却完全露了他形同虚设的克制。

闵于陶暗笑,“两个月。”

他眯起眼,额上的青筋闪着汗水,“四……个月。”

她的指节在顶端的小孔轻轻揉搓,他的声音沉到不可思议,最后一字像是从喉间用力挤出的一样,“……三,三个月。”

胜利的笑容还不等跟着她继续的进攻保持向上的弧度,温端颐一直没离开的手指突然猛地向上一勾,她再也握不住他。

他用舌尖肆虐地拨弄着她的尖,“三个月。答应我就让你高。”

闵于陶只觉眼前有白色的波卷来,一点又一点,马上就要推她向尖,去触碰低垂的美丽星子。

她应该是点了的,因为她听到温端颐少有的轻笑,多少舒朗。

然后在风雨式的长吻中,她达到了绵长而又极致的高

结束一场没有时间前后印证的事后,两湿漉漉的像两只落了汤的小狗。

温端颐轻柔地抚摸她的后背,捻开她贴着脖颈的发丝。

闵于陶打一个呵欠,看他因为酒反应迟缓现在才异常的那一根,问:“怎么办。”

他看也不看,只是注视她:“不用管。”

没了皮肤汗水相接的温度遮掩起嚣张,她又心觉变扭起来,干脆跳下床,在黑暗中问他:“你先洗,还是我先?”

温端颐说得端正,像是谈论天气:“可以一起吗?”

她干脆地拒绝:“不行。”离了床,面对他,还是有些尴尬和害羞,不自主地把他放到一个想要快速远离的地方。

闵于陶一件件地弯腰捡拾衣服,想起来什么,“我果然还是搬出去住比较好吧。说是炮友,我搬来以后我们也没怎么做,还不如……”

他打断她:“我可是很闲。”

意有所指,确实,最近忙的是她,忙得昏天倒地,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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