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雨日(2/4)
,像是马拉松过后大吃,心有余力不足。她偏咬他的手掌,温端颐的手掌多,这是有福之的手相,于是她咬得用力咬得心安理得:“男到二十五岁之后能力就该下降,温端颐麻烦你尊重一下大数据。”温端颐轻牵嘴角,帮她翻一个身,终于一次贯穿到底,她哆哆嗦嗦再次迎来一个高,听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真抱歉,下次就改。”
即使做完以后,他也从不久留,帮她收拾妥当就回自己的房间。他们像约定成俗一样,相拥但不同床共眠。
可能就是因为这样,真的成为侣同处一个亲密的空间,她却像划出既定程序的机器,上下一时难以调整自己的方向。
有的认床,可能还有的像她一样……认床上的东西。
闵于陶想着有的没的,眼睛越睁越大,想关掉床的灯,可在温端颐的那一侧床,他像一堵墙,死死挡在身边,也怕吵醒他,她动也不敢动。
温端颐睡得很踏实,中途翻了个身,朝向她这边。她从来没想过他的睡姿会是这样,像是寻求安全感,身体半蜷,手紧紧捏着什么一样半拢了起来。
她听见他悠长的鼻息,很慢很轻,不自觉跟随呼吸了一阵,不过一会儿,竟觉得眼皮发沉。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她中间醒了一次,床灯晃得她不踏实,她嘟囔着用手挡,刺眼的光真的一下暗下来,背上被抚了又抚,节奏极温柔,她跟着跌入香甜的黑暗,一夜好眠。
再醒来,房间依旧昏暗,可沉沉的窗帘外透进来光亮。她反复睁开闭上眼睛几次,才迫使自己从梦境边缘强力扯开。
温端颐已经醒了多时的样子,靠在床看平板,见她睁眼,向她问好:“睡得还好吗?”
闵于陶点,打着呵欠,也坐起来,“几点了。”眼睛还是有点睁不开,看不到角落的挂钟。
“还早。才五点多。”温端颐抖擞。
听见时间,她倏地一下闭起眼睛,重新滑进被子,“温端颐,你有病吧。”知道他作息怪,睡得晚起得早,可谁家的老也不能早上五点就起床吧。
闵于陶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有气无力,嗡嗡的鼻音有点可:“这么有力怎么不去跑步。”
“外面在下小雨。”他很努力才按住想摸她的脸的冲动。
原来他是真的有考虑过,也是,他一向健身运动。感谢他的自律,她饱有眼福。
一旦醒来,再想回笼觉有点难,何况身边还有个清醒到可以随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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