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3/4)

应,像咬金子一样咬一咬表盘。

任池伽注意到她有些迷茫的样子,

“怎么这个表。”

陶斯想了想,给他举例说明:“就是饿久了,对着满汉全席也无从下手,太贵重了,不知道要做什么反应。”

她讲得很坦白,以致任池伽听完都凝噎了一瞬,问:“你很缺钱?”

陶斯不懂他问这个什么用意,他提问得好自然,因此相当具有迷惑:难道她是以合租者的身份住进这里?

他是金主,她是,是用什么维系,让心里暖洋洋的三千万,两间应当心知肚明。

陶斯说:“不缺的话,我就不会来见你了。”

话一出,她就觉得好像不该说。

衣帽间理应有充足的灯光,任池伽的脸像柜子和手表一样被灯照亮,仿佛也因此具有相似的坚硬冰润的质地,睫下的瞳色显得较往常浅,说不出包裹着什么绪,只是凉丝丝。

胳膊一沉,她的手腕被攥过去,力度不小,连带右肩都往前送了送。

他给她带表,语气降温不少,

“不准卖,这只数量很少,你要卖了我会知道。”

表面沉沉压住手背连接处的皮肤,陶斯能感受到他心变差了,分析缘由,将金钱关系摆上台面,这样太物质赤裸,很扫兴。

陶斯相信任池伽没必要在她面前说大话,有点烦心和疼:嘴太快了。

她这个毛病很久,与生俱来,被严方仕说油盐不进,做事讲话不考虑他,以自我为中心。

但任池伽不是其他,是她目前服务的顾客,伺候的老板,只是相处方式容易使得意忘形,更没有固定下班时间。

工作时要关闭七六欲才能进展顺利。

陶斯说:“好。”

只是她表现出顺从的态度后,对面气压似乎又低了一些。

说多错多,陶斯干脆闭嘴了,把刚才组织好对礼物的赞词也咽到肚里。

任池伽隔一会儿问道:“工资很少吗?”

她把上个月到手的金额如实相报。

又一阵无言,对话与沉默好像黑白琴键,隔空定点地落下来,死守秩序。

最后他的语气在松动和还计前嫌之间,更偏向后者,

“…怎么这么少。”

陶斯确认任池伽不是在装纯,原来是真的不食间烟火。

严方仕上呈的资料,应当是在公司薪酬一栏上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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