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仙和贵女(3/7)
:“可是……”
果不其然,那是条玉京子。
小蛇通体青翠,盘在她胸前嘶嘶吐信,拿小脑袋蹭了蹭鸾声微湿的鬓角,扭身沿着肚脐往下边儿游去,不等她松一气,险些又要惊呼出声——这条玉京子盘在她腕上,伸着细细长长的信子舔了舔花核。
鸾声脸红得不行,只好拿湿润的眼哀求作壁上观的乌蓬烟,哑哑地央求:“不要闹了,好不好?”
“好吧。”乌蓬烟盯着她,“姐姐,你亲亲我。”
鸾声的一声“好”滚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
“不可以吗?那我亲亲你,可以吗?”
乌蓬烟还是不依不饶。
玉京子没入一小截,撬不开的蚌已然打开一道细细的缝隙,一泉热乎乎的春水裹着它慢慢蠕动,只在唇外留出大半青色的鳞身。
鸾声眉目含春,不自禁地抬起腰臀,水黏连的阴阜在光照下晃出湿腻的流光,一泡沿着那缝滴连了下来,在羊羔绒毛毯上洇了一片润的深色。
她娇的嗓音像含了袅袅的烟气,烧的是浓烈的月麟香。乌蓬烟读过许多香方杂录,自然读过云仙杂记,“……以轻罗造梨花散蘂,裛以月麟香,号袖里春,所至暗遗之。”
绫罗梨花袖间飘坠而下,暗芳遗落。
剪花巧,宛若一片对空剪下的蟾彩。
鸾声这只小月亮先被这南疆的暖荔枝酒出媚,又被玉京子软了腰,很快不再惦记她那个严小郎君,眼睛红得跟只兔儿似的,抖开衣袍来抱她,衣襟里松松兜着两只白腻软,懒懒倚在她身上了。
窥眼袖里无边春色,可谓眉黛夺将萱色,红裙妒杀石榴花。
“好的,好个卿卿!”
玉京子舔吃她牝里的蜜泉,竟似开了个泉眼儿,往裙下流个不停,乌蓬烟见她,笑得嗓子沙哑,玉京子吃够了,便从里慢慢倒着退出来,盘回乌蓬烟低垂的发髻上,湿了她乌云般铮亮浓秀的发。
鸾声没了杀痒的器,夹腿磨了几下,不得兴,又难堪又苦楚。
不多时,一根硬挺的粉色鞭被引着抽了抽肿胀的花珠,碾磨几下,见她松了眉,露出些许快乐的模样,便很温吞地分开两瓣湿热的,径直往里去了。
器没有受到丝毫阻碍,欢喜得不得了,像被环锢住的蟒龙,劈开紧窄的隙一路捣到最里,正撞在刚被玉京子舔过的花心。
小娘子嗯嗯哦哦,舒爽得发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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