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潮和桃花妖(5/8)
被更深的快意撞得粉碎。
水雾中漫起一簇簇热烈的桃花香,窗外浮雪渐渐小了,只剩一层白绒般的霜片时而落在木窗之外,洋洋洒洒,如同春里漫山遍野的耩褥。
生殖腕毫不留地进牝,拥挤的裹缠着粉红的蔓,吸盘则紧紧贴在腔壁两侧——而这必能引出欲之下最恐怖也最烈的快感。她像是察觉到了,瑟缩惊恐地要往他怀里钻,梅却簪松了些力气,没有推开她。
在他看来,这是他能赐予的仅有的仁慈。
踮地的脚背浮出淡淡的青筋,白湘灵发不出声音,舌尖弹跳之间只能发出破碎的气声,狂的快感在一个来回间轻而易举地便摧毁了她的理智。
分辨兽与的判断标准,流离万千尘世的首要条件,在这一刻被击碎得彻底,梅却簪吻着她汗淋淋的脸颊,收回了全部的怜惜。
太过火了,也只有这样,才能教她长长记。
他对这孩子绝非全无怜,没有的能如这般,他的顾怜如镜中的花和水里的月,只是很浅薄的一些,浑如琵琶上细巧丽的金螺钿。并非雪中送炭,而是锦上添花。
可白湘灵太不争气,通身好根骨也被懒怠糟蹋,以至于如今千岁仍然一事无成,为此他总觉得恼怒,认为她是那把坏了的琵琶。他教她功课,传她法门,渡她修为,此般种种,犹尚无用。
是他哪里做错了?
对她太好太过就是错,一味仰仗宠,到来还是空中楼阁,镜里观花。
梅却簪抚摸白湘灵湿的长发,那样忧愁不已,梅宗主面容秀美丽,有如三十三个其中之一,垂眼相视时自有风流意态,眉目间更有一番放诞艳光。
白湘灵尚未回,不自觉将一截红艳舌尖吐在唇边,涎下流地与舌齿相连,被梅却簪叼住吮咬,几近色地吞含。
身体随着腕足搦送上下耸动,一戳一刺,尽数将她的气劲榨干。
白湘灵打着摆子,腰肢舒展抻平,慢慢又泄了一回。这样的刑接连而来,已经像是剖心的苦行,梅却簪封了,连句安慰的好话也不肯说。
她浑浑沌沌没了清醒,素惯用的呜咽求饶都不会了。
白湘灵房中术本就不,自渎都屈指可数,时下在梅宗主千金难求的兰舟上走了一遭,被他翻来覆去地侍弄,分明享尽天下最好的云雨,却险些魂飘魄散,珠沉玉碎。
“好可怜呀,”梅却簪用掌心摩挲她的面颊,悄声问她,“高多少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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