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云腻雨玄鳞侵雪脂,搓粉含朱素袍裹春色((3/3)

布鳞群的可怖茎,她目滞呆地望着,连哭声都吓得哽在喉间。

迫使凡欣赏了完整戏的妖蛇得意不已,摸摸她沾满泪珠的冰凉侧脸,低声笑道:“看吧,确实坏不了。”

那妖物的蛇尾足足缠了她一个夜,直到庆典结束,宾客散去,因手不足被调走的弟子重又回到矿,才心有不甘地恨恨溜走。对她而言,早已在无数快感的波峰抽打下丧失对光阴流逝的觉察。只知晓自己晕厥了好多次,不知什么时候,多久过后,再度醒来时双的就从蛇妖怪异骇茎变回了男子的粗大阳具。不变的是她接受的干依旧无休无止,远远超出承受边界的欲让她无法思考,无论在仙还是妖的胯下也并无什么分别。

这些白衣飘飘的仙将她视作禁脔,数不清过多少次,非但没如她暗自祈求的那样厌倦,反而兴致勃勃,不时找出新的玩乐法子用在她身上。先是一卷玉简,打开后在顶投影出男媾的不堪姿势、艳图画,一一与她试遍。后来其中有通炼器法门之,又制出种种具,或是铃铛,或是坠珠,或是绳索链条,光玉势就有粗细、长短、材质不一的十数种。见她双红珠与腿心花核一直充血肿大,敏感异常,阴蒂更是无法缩回,露在两瓣唇外,也只当是旷持久的干使然,更方便玩弄欺凌这具身子,饰上那些器。

无穷的欲仿若不息的冲刷她的思。大部分时候,她只能昏昏沉沉地接下那些强制施加于她的快感;偶尔,她也能拾得一线喘息之机,将智从昏茫的欲海里捞起,然而每当望向身躯上遍布的沫,从酷烈中脱困的心又会被无尽的绝望与苦痛侵占。那被妖蛇缠住媾的记忆似乎只是她在过度欢下滋生的幻觉,只于她脑海中留存下几幕模糊不清的画面,再未出现。【回家的路: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