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6/7）

是养猫用的。”

“三百多年前，族长有一只宠猫猫，很是喜欢，每天都要陪它玩，给它喂食，给它洗澡，而寒春院，就是他专门用来养猫猫的。”那年族长五岁，卫禾九岁，或许族长本都忘掉了和那只猫有关的记忆，而卫禾却印象深刻。

“那只猫很不乖，一到发期，就整天喵喵叫，夜里闹腾不休。”

“我让族长给它找只公猫配，省得它每晚叫春，扰清梦。”

“可等我找来公猫，它却百般看不上，这个也看不上，那个也看不上，都怪族长，把它养得过分娇惯。”

“当时啊，光是伺候它的，就有十多个，给它做衣服的，给它做猫饭的，陪它玩耍逗乐子的，给它洗澡的，陪它睡觉的……”

卫禾闭上眼睛，没有再多说什么，可旁却喋喋不休：“后来怎么了？”

“那只猫现在还在吗？”

“我们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件事？”

卫禾禁不住他们痴缠，只得说道：“后来啊，这只猫被外面的小公猫，用几根咸鱼干勾引走了，翻墙溜走了。”其实，这个结局，是卫禾心中的完美结局，可距离现实太遥远，甚至是完全不符合实际的。

十多个伺候猫猫，要是猫猫真被外面的小公猫勾走了，那她们还怎么活？

所以，她们会用各种手段，来约束猫猫的言行，比如说，阵法，禁制，比如说，全天候的陪伴，又或者监视。

猫猫到了发期了，就会跑，和小公猫私奔，这可怎么好？

为了永绝后患，她们请来了兽医，把猫猫绝育，外加阻隔它的欲，用某种秘法，这样一来，它就再也没有发期的困扰，再也不会闹春了。

族长那时候还小，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他心的猫猫，被她们折磨得很惨，甚至于，在手术过后，都不给他抱了，也不肯再亲近他。

五岁的族长大发雷霆，把那群欺负猫猫的坏，全都换掉了。

可气息奄奄的猫猫，对间已没有了留恋，它会用怨恨的眼，望向年幼的族长。

就这样，猫猫绝食死去了，而族长，就这样失去了自己心的猫猫。

这其实是个悲剧，而卫禾，则是那个偷偷下令阉割猫猫的，原因很简单，猫猫每晚叫春，很闹的，可偏偏族长每晚都要陪猫猫睡觉，而卫禾又是族长的贴身男仆，族长被猫猫闹，可谓是甘之如饴，那么卫禾又怎么甘心，每晚都被它闹得睡不好觉？

卫禾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