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李秀玲】（37）（2/7）
，我找老赵家。
”周向红连忙转身又上了几级台阶，微笑着问：“就你家对门。
你这几天看着他没？他是不是好几天都不在家了？”“这家的老赵
啊！”老太太瞪着眼睛朝对门指了指：“你是他什么
呐？”周向红被她有些骇的目光和语气吓了一跳，稳了稳回答：“呃……我是……他……以前单位的同事。
”“哦，那你是不知道啊！没啦，都走了……有一个礼拜啦！”“什……什么？上哪去了？”周向红疑惑的问，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没啦！好像是得的什么急病！也不啥事跟他儿子吵吵1起来了，突然就不行了……”老太太特意大声了些，又摇了摇：“哎……可惜了，挺好个……说是都没来得及抢救……”晴空白
，平地一声炸雷。
周向红只觉得脚下一软，左手下意识的把住扶手才勉强支撑着没摔倒，右手拎着的塑料袋落在地上，几个橘子顺着楼梯骨碌碌的滚了下去。
她张了张嘴，用尽全身力气艰难的发出声儿来：“大姐……这……这事儿可……不好开玩笑啊……他……我上个礼拜还看着他来着……”“嗐，这事儿我开什么玩笑！……对对，就是上个礼拜的事儿……他儿子上他家来，正说着话突然就不行了……谁能想到哇，那天上午的时候我在家，还听着他搁家里闹腾……哎呀……”老太太眼里闪过一丝狐疑，又隔着镜片上下打量了一番周向红。
后者完全没注意到这些，只是失魂落魄的倚着楼梯扶手，全身上下一个劲儿的抖。
整个世界像是被谁按下了静音键，充斥着一种尖锐刺耳的声音。
只有这一种声音。
她目光涣散着，缓慢转身，撑着楼梯机械的下楼。
“大妹子！你没事儿吧？哎，这怎么了这是……”老太太喊了两声，看着她走过拐角，这才嘟嘟囔囔的关了门。
过一会儿等周向红彻底下了楼，又开门出来，捡起塑料袋把橘子都装好了拎回家去：“哎呀，这么
费呢，这都挺贵的……”直到在楼下看见几个扎堆唠嗑的老太太，周向红才从行尸走
般的状态中恢复过来。
她几步跨过去，一把拉住离她最近的那，眼直勾勾的，把老太太们吓了一跳：“哎这怎么……大妹子你干啥？”“大姐！三、三楼那个……就就就那个窗户
的！老赵！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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