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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台上，“景色真美。”

他站在她身后。

局外看到那样年轻的俊男美，怎么会料到他俩干的是什么营生。

这时，他们已经明白彼此是同道中。

王小姐轻轻忠告年轻：“记得叫她过户，”停一停，“是位她吧。”随即吃吃笑。

幸亏没有久留，看了一回风景，婀娜地离去。

年轻觉得她有点面熟。

倘若拍过电影，身价又高些，好歹是个明星，有别于一般庸脂俗粉。

过一刻，屋主捧着一盆兰花上来。

那王小姐已换了衣裳，出外赴约，车匙套在食指上不住转动，笑着与年轻打招呼。

她问：“认识她吗？”

年轻想都不想：“从来没见过。”

“是电影明星王妃。”

“我一向不看电影。”

“她朝你笑得很熟络。”

“或许注重礼貌。”

她笑了，从未见过那样滴水不入的。

过片刻她仍然没放松那个话题：“你可觉得她漂亮？”

他据实答：“不，我很少觉得异长得美。”

“因为你自己长得太好看吧？”

“没有的事，我无暇兼顾。”

她把兰花放在窗台近阳光之处。

年轻说：“楼下有室内泳池，我陪你去游泳。”

她气妥，“我一直没学好过游泳。”

“能游水吗？”

“不能，只可以抱住浮板游。”

“那已是七成工夫了，来。”

“我没有泳衣。”

“谁说要泳衣！”

“谁说要泳衣？”

“果泳！”

“我从来不做那样的事。”

他穿上短裤，给她一件长t恤。

泳池里只有一两个洋童，水温略高，可是非常舒服。

年轻真的教起游泳来，他用手轻轻托住她身体前进，她懵然不觉他已经放开手，一直努力往前游，忽然看见他在两公尺外朝她笑，一惊，即时沉下水，喝了一大水。

他连忙过来扶起她。

她抬起，“今天已经足够，你看我发与化妆都一团糟。”

他打量她，“看上去没什么不对。”

“叫我们中年太太浸入水中，真需要很大勇气。”

年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