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流以待】(7)(9/16)
法动弹。他的感官,早已屈服于眼罩耳塞和鼻夹,唯有嘴巴被卡住,虽不至脱臼却也无法闭合。舌刚好可以伸出铁笼上方,为了呼吸,他不得不连续地吐舌,而这个姿势,刚好可以舔到拉法勒的阴唇——怪不得,这婊子刚才一直扭来扭去,原来是在享用d
d
的舌
。米丝特拉狠狠地咬住牙,努力克制自己的清绪。拉法勒则挑衅地单手
腰,左脚不安分地踏着甲板,那节奏,分明是散板的卡朗科舞曲。
米丝特拉喘匀气息,她已不忍细看熙罗科的躯体。密密麻麻的红色鞭印,细密的结痂伤,与上次见他时相比有增无减。更可怕的是,他的阴茎似乎异常地增大了,鲜红的
又硬又亮,马眼上
着一柄粗大的银栓,有些浑浊的前列腺
如同山泉,源源不断地
涌而出。即便如此,他的阴囊依旧饱满,可见三周以来他都没能
。
抱着一丝侥幸,米丝特拉不顾拉法勒的挑衅,踉跄着走向牢笼的侧后方,她要确认最宝贵的地方。她还没有死心,尽管上次已经确定了dd
失贞于拉法勒,但那毕竟是无心之过,只要——米丝特拉呆住了。在教会时,她从未见过被扩张地如此夸张的
门,似乎再加大一点尺寸,熙罗科的直肠就会脱垂而出。d
d
曾经干净粉
的
,已然被开发到面目全非。此时此刻,里面还塞着一根四十厘米的深蓝色双
伪具,随着菊门的开合而抽动。至于那股令
恶心的味道,绝不是熙罗科自己的,而是拉法勒体内的杰作。
这个疯,先把它
入自己肮脏不堪的
门,然后再米丝特拉突然想起来,拉法勒手上的一排珍珠戒指,她不敢接着往下想,然而那可怖的画面还是占据了她的脑海。至于初夜的痛苦,仪式的甜蜜,
的疯狂,一切和d
d
的回忆统统消散,只剩下他此刻扭曲到极点的表清。
∓“如何呢,米丝特拉,你对我的作品还满意么?∓“一曲终了,拉法勒轻轻地靠上来,摘下她的兜帽,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米丝特拉任由她轻薄地摩擦着,没有做答。
此时,她才发现米丝特拉剪掉了引以为豪的长发,现在她的短发刚刚齐耳,确乎符合失恋者的自觉。而笼子里的熙罗科,却在这几周疯狂蓄发,最长的地方已然过肩,银色的光泽十分妩媚,散的发丝隐隐散发着私
的风尘。
正好,这样才符合你们的角色嘛。拉法勒玩弄着米丝特拉的衣袖,仿佛一个恶毒的强犯,在妻子面前肆意凌辱着心碎的丈夫。
∓“看来,长期用蛸露壮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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