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 第5.10章(4/7)

她淡然一笑,并不回答我,捧起我的大家伙津津有味地舔了起来。

过后不久,上课的时候教官专门给我们讲到了这个话题,我才知道那是她们每天都要进行的例行取样化验。

除此之外,她们每周还有例行的体检。

教官严肃地告诉我们,这事绝不可掉以轻心。

尤其是在野外游击条件下,多个男共用一个况非常普遍,如果不对的卫生状况进行严格控制,结果会是灾难的。“家”在这件事上曾经有过惨痛的教训。

教官给我们讲述了一个案例。

在中国新疆曾经有一只几十的反共游击队,从共军进疆就开始在塔里木河流域一个叫鲁帕的地方从事游击活动。

共军对他们非常痛,

重兵围剿了多次都没有伤到他们的皮毛。

因为那里是大河荒漠,共军很难摸到他们的行踪。

而且他们有“家”的支援,总能及时得到报,化险为夷。

几年下来,这只游击队不但没有被消灭,反而扩大到一百多

谁知到了一九五五年,形势却急转直下。

那年的夏天,游击队在破坏共军通信线路的时候偶然地捉到了三个查线的电话兵,两男一

两个男的当场就杀死了,那个十八九岁的电话兵当然就成了整个游击队一百多男的公共窑姐。

当时那上百个弟兄已经几年没有正经碰过了。

除了个别单独外出执行特别任务时在外面打打野食之外,其余的弟兄都只能自渎聊以自慰。

几年下来,见个老母猪都恨不得要扑上去弄它一弄。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这回捉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弟兄们简直乐开了花,当场就把她剥了个赤条条。

兵自从被捉住身上就再也没沾过布丝,一天到晚都是一丝不挂赤条条,方便弟兄们发泄欲火。

他们白天行军把她捆在马上,到了宿营地马上打开解下来,弟兄们排号她。

开始她还哭闹、挣扎,几个月下来,那兵给的服服帖帖、老老实实。

可就在这时有的弟兄开始感觉不对劲。

不少裆里的家伙红肿、流脓,疼的骑不了马、走不动路。

开始有掉队。

在那种寸不生、百里不见烟的地方,掉队就意味着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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