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9章(20/147)

雪白的屁股光滑细润,寸不生,紫黑色的菊门和紫红色的阴唇像两朵夺目的小花绽开在起伏不平的原之上。

得意极了,拿起相机“喀嚓喀嚓”拍了起来,阿贞却极力把脸扭向一边,无声地哭了。

看着这光滑的体,我不由想起了大姐、林洁被生生拔光了耻毛的下身和小吴第一次被剥光衣服时还未发育成熟、光秃秃的阴部。

那天夜里,这群干得特别起劲,阿贞的叫声也特别凄厉。

那以后好几天,阿贞的脸色都很不好,甚至羞于让客看她的下身。

大约三、四天后,我偶然发泄阿贞走路的姿势很不自在,就悄悄问她:“阿贞,你怎幺了?”

她脸红红地对我说:“袁姐,下边毛扎扎的,走起路来难受死了。”

我这才想起,大姐和林洁的耻毛都是被连根拔掉的,因此终身都再没有长出来,而阿贞的阴毛是被刀刮掉的,肯定会重新长出来,而且长到半长不短的时候硬扎扎的不像原先的那样柔软,走路肯定不自在。哎,这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个可怜的阿贞!

谁知整整一周之后,当阿贞的耻毛刚刚长齐,又来了一拨,来了就要先剃阿贞的耻毛,而且说是事先就预定好的。

我后来一打听才知道,老板竟拿这个作了卖点,每周固定的时间给阿贞剃耻毛,这一场的价格比平常高一倍,竟然响应者如,预定到了三个月以后。

圣诞之夜,我们也是这样渡过的,听着剃刀在阿贞下身刮过发出的“嚓嚓”声,我不由得深深为她悲哀。可更悲哀的是,我竟听见一个衣冠楚楚的指着任玩弄的阿贞向老板询问:“如果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再玩,要花多少钱?”

仿佛是在问洗一件衣服要多少钱一样随便。

他的问话阿贞也听见了,她只是悄悄地流着泪,再也没有反抗,再也没有乞求,因为她知道,所有这些都没有用。只要客肯出钱,他们愿意把她的肚子搞大,老板就会让他们把她的肚子搞大,她就必须大着肚子供他们玩弄,被紧紧捆绑在台子上的阿贞活脱脱就是一只任摆弄的羔羊。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阿贞已经成了“水晶宫”的招牌,“水晶宫”也因为有了她而再次在曼谷的风月场中独占鳌

1980年的元旦,老板忽然来到我的房间对我说:“安妮,从今天起,你可以停止接客了。”

我一听,心跳顿时加速,眼泪马上就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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