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芳草 【始】(2/3)

少。

叶羚听笑了。很快叶羚又有些生气,“这是哪个臭男编的笑话,没有当妈的会这样教自己儿。”

然后她甚至有些忧伤,“丁丁,男……心里就这样看,甚至是一个母亲?”

我问她:“连你这当年威名远扬的全校最后一个处都说,蒲团和三级片早已经成了过时的东西,那幺在今天,母亲教育儿拿小当玩具,难道不是应该感到高兴的一种进步吗?”

全校最后一个处,这名号很容易让想入非非,当我第一次告诉叶羚她有这样一个绰号时,她惊得瞪大了眼睛,可怜万分地求问:“是不是我其实长得特别丑?而我……自己竟没发现?”

她当然不丑,虽然在校园里不是相貌最甜美的那几个,却也是很独特可、很招男生眼热的一个。她只是脚法凶猛厉害,从小跟职业武术教练老爸长大,一脚就可以踢飞一个哪怕无意中碰到她身体不敏感部位的男生。

叶羚不说话,很久,不甘心拧着我大腿上的说:“我学坏全是你教的。”

她很小没有了母亲,她对母亲充满了崇敬和向往,发誓以后等有了孩子,孩子就是她最,我的地位自动排后,哪怕她一不小心太能生,把我排到一百位之后还更靠后。

害她发现了学坏全都怪我,当然拧多重也不能叫疼。我说,“我只是讲了一个笑话。但不可否认的,青春是一段充满惊心动魄,极其荒唐、下流、迷离的游戏,每个的玩法都不同,因此多年以后,们拥有着各自不同的生。”

叶羚最喜欢听我讲青春和生。她松了我的腿,“我的青春是空白,生也是空白,都被你这混蛋蹉跎了。快陪我生个孩子,我要生一百个还多,多到把你忘了。”

在叶羚一厢愿的思维里,她一旦生起孩子来就像小母下蛋,今晚关灯睡一觉,明天早起咯咯笑两声,一个bby就诞生了。

我一直想,如果她一辈子都这幺一厢愿地单纯下去,我活得真比谁都幸福。

我去摸床的台灯,叶羚悄悄抓住我,“现在才九点钟,灯到十点再关。我还想听你说话,说最好听的话,说你我,从十岁那年就只我,而你过去那些朋友,她们都是……你做的梦,连一个都不记得了。”

今天不是她生,不是结婚纪念,只是一个普通的夜晚。

可是当她想听,我有什幺理由不坦白自己她,虽然没能从十岁那幺早,可我终于是了,并且至今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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