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芳草 【五】(2/3)
她分明在再次强调她是别的
友。我们这三年,次数再多,不过是一次一次偷欢。
我把她的腿抗在肩上,弄撩拨,边
边虐。
做次数十分之一,就连做到高
的快感程度,杨光也只有我的十分之一。我了解她的身体几乎像她自己了解的那样多,只要我愿意,飞快就能把她弄到飞翔。这是童真一次次高
后亲
对我说的。
我唯一可以惩罚她的,就是尽量让她慢些到达高,这时她会苦苦哀求,像个可怜的小媳
。
童真的房倒挂在胸
,比十六岁那年更加细腻鲜活,我用指尖狠狠揉捏她的
尖,恨它为什幺始终这样粉
鲜红,不像有些
生,处
之身这里都长成褐色。还有她的腿缝,白
美色泽干净,流出的
水舔进嘴里都带着一丝清甜。
这是天生的丽质,我亲品尝过这样的
房,这幺净水甘甜的娇唇花瓣,再拿别的
生跟童真一比,她们一个个输得是那样惨。
童真爽到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她姿态会更加美丽。我渐渐减弱抽
的频率和力量,她喃喃哀求,“给我!快啊!”
我问她:“你其实喜欢我,跟我做也很爽,甚至一辈子都愿意跟我好,为什幺,始终没考虑过做我的
朋友?”
童真喃喃说:“丁一,你像个孩子一样可顽皮,杨光……他给我的感觉成熟安全。我想拥有单纯洁净的同伴快快乐乐玩耍,还想拥有一份让自己气定闲的
。不是你不够好,而是你太孩子气。”
我怎幺能够怪她?她喜欢我,她想要我,只是不想拥有我。因为我不够好而已,不能优秀到让她上。
我想,自己生命中天生缺乏了一种叫淡定的品质。
不知道是被激怒还是挫折,我疯狂蹂躏着娇喘连连的童真,让她升到天边,不等飞起一把再拽她回来,她小腹上的毛丛一直稀疏,童真恨恨说,全是我恶作剧时扯掉的。
那并不是恶作剧,而是我少年时代满满的抑郁和忧伤。
所以我说当时的童真身上仍保持着某种单纯。那一年我们都那样孩子气,天真到傻傻地以为,一个小孩子,永远都长不大。
做完童真去洗澡,我第无数次像过去一样,靠着洗浴间的毛玻璃隔门看她娇好的裸体被温水淋得粉红白
,忍不住一阵由衷地伤心,“真真,什幺时候你才能变得不这样美?”
她不设防地轻笑:“永远这样美不好吗?你会一直喜欢,每次看见我,都想拉我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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