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ByeBye! 第一卷 第四章 残忍背后也是爱情（6/6）

的羞辱。

从小父亲就动手没有打过我一次，这次我坚信自己会被他痛打，严重一点说，被打到残废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没有被打】那夜我等到父亲很晚，他回到家里，我殷勤打了水让他洗脸，提前已经多穿了两件衣服，准备好被罚。

父亲却一直沉默，比我还要躲闪，怎幺都不敢和我的目光相视，父两像各自心怀鬼胎，一一个堡垒。

是我错了，所以最后是我先开。我轻轻喊：“爹。”

我们家乡的习惯，叫父亲做爹爹，不像城里那样叫爸。

父亲身子颤抖了一下，接应了一声，躲开去铺他睡的那张床。我心里特别难过，眼泪巴巴看着父亲的背影不知该说什幺才好。

父亲说：“小瑞，睡吧。”

我又喊了一声爹，鼓起勇气向他认错。父亲一直没回，把遮床的布帘拉上，隔着帘子对我说：“咱和城里的姑娘不能比，知道吗小瑞。”

我说知道，父亲说：“城里开放，坏也多。如果觉得靠不住，就别跟家拉扯。”

我心里很怕，最怕就是听见这个。自小长大的那个村子，不是不能恋，而是恋要提前谈定结果。和陈默的恋，我不知道会不会结果，他说我，仅仅是一个字，再也没有任何承诺。

如果我非要他给我一个结果，他还会我吗？我宁肯被父亲痛打，也不愿意面对陈默靠不靠得住这个问题。

父亲就那样睡下，再也没多说一句话，我一夜无眠。

【细节部分】在这一段讲述里，我漏掉了一些细节。

我想这些细节是被自己故意漏掉的，我不知道该怎幺讲起，只好让自己暂时保持沉默。

我有没有说过，做总有一些心，不能轻易对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