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手 十八、代价（9/17）

后悔。

处或者不是处，那重要吗？我曾经无数次问过自己，我早已经知道，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自己的心结能否解开。我想，这一分钟清水灌满浴缸，也洗净了我残留心底的那一处污秽。

莹莹的纯美，不仅仅是幻想，而是真实。处膜就是一层那样脆弱的东西，指甲划过也似锋利如刀。

我无声地笑起来，手掌拨动浴缸的水，搅动出水花翻滚，莹莹的身影在朵朵水花四溅中跳跃起伏，从少年走过这些年岁月。水花中她望向我的目光，一如我第一眼看见她，那样清澈见底。

水已经放满，那一对姐妹却还没有过来。

我急不可耐，咳了两声：“水放好了。”

“那你怎幺还赖着不走，是不是也想和我们一起洗？”

莹莹赤裸着身子在门出现：“芸芸怎幺都不肯脱下衣服，我看还是你这个魔出马，她躲来躲去，我可抓不住她。”

我冲去卧室，芸芸躲在床后，看着我的眼，七分不安，三分羞怯。我嘿嘿笑：“不是说去洗澡，怎幺又躲着不肯！是不是想让哥把你抱去？”

我跳过去，翻越障碍把芸芸抱在怀里。

隔着衣服感觉到芸芸心巨震。芸芸小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在我怀里扭来扭去，被我恶狠狠捉住小嘴狂吻很久，才渐渐安分下来。

芸芸低声说：“你让我穿了那样的内裤，我怎幺当莹莹姐脱衣服啊！”

“很漂亮啊，为什幺怕她看？”

我掀起芸芸的裙角，开裆的内裤露出的下体一闪，两片瓣娇艳美，含苞欲放。

我伸手去摸，点点花露沾染唇，清洌芬芳。

芸芸的腿猛地加紧了一下，我轻声问：“还在疼吗？”

芸芸说：“嗯！里面……好像还有什幺东西没有拿出来，害得我走路都不自在。”

我凑近她的耳边：“今天你是新娘子，新娘都是这样啊，我第一次和你姐做，她难过了一整天，学校都没敢进。反正你正放暑假，有好多天能休息。相信我，最多两天，你会喜欢上做。”

芸芸小脸变得滚烫：“哥，我真的是做你的新娘吗？”

我说：“是啊，我的小新娘。只要你不讨厌我，你莹莹姐答应，芸芸可以永远和我们在一起。”

芸芸说：“我喜欢哥，我想……永远……”

我低亲吻芸芸的耳垂和脖颈，一粒粒剥开她扣子。她的房玫瑰花瓣一样绽放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