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手 二十、尾声: 当时的月亮(3/50)

脸,二是为了彻底放纵一下欲。约了一个个夫来家里乐,每天把戏做到极致,结果陈重返家探亲,越墙而入来找莹莹,被他撞见一幕。

被陈重撞破自己那天,忘记当时内心有怎样一种绝望。

一直都是他尊敬的阿姨,却给他看见我最丑陋的样子,夫恶涨着阳具跌落床去,自己赤裸了身子滴。很久以来我再一次记得羞耻二字,一瞬间感到无地自容。

只盼自己能够弥补,深怕自己连累到莹莹在陈重眼里形象,怕因为自己的不堪,害到儿委屈。那真是天大的罪孽,我有理由不再做一个好妻子,却有什幺借,可以去做个坏母亲?

勉强自己装出镇定,驱走了夫,留下陈重与他对面谈。

却不知道怎幺开,对他讲莹莹的爸爸和小妹?或者编造一场自己和夫的?好像都是多余的,无论怎样的搪塞,都不能使刚才那一幕变得高尚。

面前的陈重有些尴尬,无话可说时我勉强可以做到沉默不语,他却显得张结舌。满脸通红的模样很傻,却那样干净。我忽然想,如果他也落入泥潭一次,就不会觉得我很肮脏吧?

也许是当时的绪太绝望,只想抓住一根救命的稻,不管那稻是不是真能挽救自己;也许是……

追出来叫陈重留下时很仓皇,甚至没来得及穿好内衣,浑身上下,我只披了一件宽大睡袍。睡袍的下摆宽大,只有轻轻夹住膝盖,才能让它不会顺着大腿向两边裂开。一心遮掩自己的身体,就把睡袍裹得太紧;因为紧张,坐着的身体微微前倾,房的重量就透过睡袍清晰地彰显。

当时三十岁出,我知道自己房的重量,没有胸衣托住,会在胸前漾。

渐渐闻见房间里的暧昧,陈重的目光刺破空气触到我的肌肤。对男的目光都很敏感,陈重装着低抽烟,却感觉他的眼睛,偷偷钻进了我的睡袍,顺着领一寸空隙,有时是穿过睡袍的下摆。

我看见陈重翘起一只脚,调整坐姿藏起阳具,它应该已经坚挺。

忘记自己是否有过不安,身体感受到他目光一秒,就涨了起来,而加紧的双腿,最底端那处一阵酥麻,烫烫地淋出一片水渍……

那年陈重十八岁,我轻施一缕风,就哄他上了我的床。

第一次被他压在身下,我想,儿还小,与其放他被别的勾引,不如自己给他两年安抚,就算……

儿留他罢了。

7没想到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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