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悲惨人生 | 第九章、派出所里的惨叫声(15/17)

我儿子吧,嫂子让你们玩”还没说完,妈妈一歪昏了过去。

在似梦的幻像中妈妈仿佛看见,一个身穿银袍金甲的武士脚踏七色彩云来救她,武士靠近了,那脸孔竟然是刘强,妈妈靠在老虎櫈的靠背上喃喃梦呓:“小强,救我,小强,我疼”在一旁观刑的我,真没有想到妈妈在迷糊中喊出的男居然是刘强,心中凄苦万分,妈妈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这个坏蛋,但是在妈妈最无助的时候心中想的却是他。

有一种心理叫斯德歌尔摩综合症,当一个在收到长期的迫害和折磨以后,她的内心会慢慢产生对施虐者产生依赖,甚至会上施虐者,这是类内心对极度苦难的一种适应,妈妈很显然已经进入了这个状态。

晕倒对于酷刑折磨下的无疑是最好的保护,但是专业的刑讯手可不会允许这样舒服的昏睡,一盆混着冰块的冰水泼在妈妈脸上。妈妈醒来慢慢睁开双眼,脚上的剧痛因为苏醒,再次向她袭来,因为没有心理准备,类的本能让妈妈开始尖叫起来,“啊啊啊啊”长达半分钟的叫喊,妈妈在剧痛中清醒了过来,妈妈环顾四周,发现所有的警察都围在她周围,没再去理吊在墙角的爸爸。清醒了的妈妈再次咬紧牙关,瞪着男们,好像在告诉他们,自己永不屈服。

几十年前有个姓江的,这样在刑讯室里顶住了国民党特务的拷打,她是为了她的党,她的主义,她的理想。

今天同样有个姓江的,同样在刑讯室里,顶着一群男变态的拷打,但是她仅仅是为了她儿子一个警察拎着我的脖子来到妈妈面前,递给我两个小鳄鱼夹子,后面还有长长的电线,连着一个手摇电话机。这东西我用过自然知道是干什幺的,妈妈眼见这一切,眼变得那幺的温柔,安详,微抖的嘴唇艰难的挤出一句话:“宝儿,来吧,妈妈受过,其实不疼的”一句温柔的话,让我的心好像受千刀万剐般的难受,我抖动着双手,大哭喊着:“妈妈,我不能呀,啊啊我真的不能呀,哇”妈妈胸一起一浮的喘息着,两个诱在我眼前晃动,她再次艰难的轻声说:“宝儿来吧,妈妈不疼,等下你可以大力的摇,妈妈真不疼”有母如此,夫复何求

夹上了,我一边哭喊,一边摇动电话机的手柄:“妈妈,啊宝儿不想的,啊妈妈,宝儿都是被的,哇”妈妈在老虎櫈上的身体,因为电流,抽搐,尖叫,甩,皮肤因抽筋的肌而扭曲娘咧太虐心了,一直都没有手具体拷打细节的,赵秘书实在看不下去了一啪桌子:“破大骂,你们这些警察干的还是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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